回去,一截嫩白的手臂递上一两银子,连青听见杜倾画说:“买了。”
“娘娘!”连青错愕的张大嘴,这可是一两银子啊!
杜倾画将那对翡翠耳环放在她手里,拉着她又去了成衣铺。
连青身上这套衣服一连穿了几天,虽然时常洗,做饭时身上溅的油渍还是洗不掉的,上午就寻思着给她做几套衣服。
掌柜是一位和文静妇女,为连青量就完身材后拿出了几件便宜质量又好的衣服,连青激动的眼睛发红,除了娘娘这世上再没有人关心她了。
杜倾画拿起其中一件藕荷色的裙子说道:“进去换上看看。”
连青高兴的点点头,跟着掌柜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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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衣服,同连青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位老妪。
老妇人佝偻着背,虽然蒙着脸但杜倾画还是觉得熟悉。
“娘娘,娘娘......”连青碰了碰她,杜倾画看着连青的脸,想起来这位老妇人她在冯允谦的宫中看见过,因为她给她的印象比较深。
她那日和连青一起练脚背顶铜管,偶然敲开了她的门,杜倾画只是想要口水喝,她看见她门只开了一半就猛然关上。
既然是在冯允谦宫中,那她是和他有关的人,现在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杜倾画思绪变得朦胧,这究竟是为什么?
连青看杜倾画不太对劲,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她揉揉眉骨,“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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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成衣铺,外面的天色变得昏暗。
连青和杜倾画走到房子前,看见一群人站在门口表情有些疲惫。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娘娘来了。”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领首的是庄徳,那么他来就是有关段钰韫的事情了。
“皇上怎么了?”她问道。
庄徳眼睛里多了惊讶,“昨夜,皇上被刺客刺伤,此时正在柏宸宫休养。”
“伤势?”
庄徳:“没有触及重要部位,暂无大碍。”
“那你们来是为什么?”杜倾画一针见血。
庄徳脸上许些阴沉:“娘娘,您就不担心皇上?”
她皱了皱眉,对于他这话有些不屑,“你们都说他没事了,我还担心什么。”
庄徳手掌渐渐握紧,嘴唇抿成一条线,“是臣的错,臣不应该私自出宫,私自妄想娘娘能够进宫看看皇上,臣告辞。”
庄徳甩手带着士兵走出狭窄的小院。
“等等。”杜倾画叫道。
“娘娘还有何事?”庄徳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她还好么?”
庄徳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既然娘娘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话音刚落,他再次迈开脚步,一队人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