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锐阳的唇刚触碰到洛枳的柔软,门外就响起景丰的声音。
“景董,北城工厂突遭大火,烧死了二十个工人,消防和公安局的人都来了要见您。”
闻言,景锐阳的手紧紧一攥,手背上的青筋格外分明。
他松开洛枳,替她掩好被子,理了理衬衫,打开卧室的门,对着景丰说:“订机票!”
下楼的时候,正好保姆走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景锐阳想了想说:“照顾好楼上的人,有问题随时联系家庭医生,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要让她离开。”
景锐阳对火灾调查这事有经验,所谓调查其实就是了解一些情况,该处罚处罚,要不了多少时间。
“好的。”
景锐阳去机场的路上,面色晦暗不明,他目视前方,突然开口。
“阿丰,也许我是应该快点把洛枳变成我的女人了。这世上还是有我掌控不了的事情。”
景丰点点头,没说话,其实他更担心的是景锐阳这次会动真格。
.
翌日,左嘉言和程熠一起来到景锐阳的别墅。
“我就在门口等你。”
程熠虽然对左嘉言是景锐阳女儿这事无感,但无感并不代表他愿意去接触。
今天左嘉言是来观庭拿材料的,准备待会去办长期居住证的事。
“没关系的,我爸估计不在家,拿好东西就走。”
左嘉言一直游说,程熠觉得有些烦,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畏的拉扯上,所以同意了。
左嘉言搂着程熠的胳膊按门铃。
过了一会,门开。
“是小姐回来了。”
保姆满面笑容地看着左嘉言,“进来吧,先生不在家。”
保姆从鞋柜里拿了两双家居拖鞋出来,程熠正要换鞋的时候突然瞥见了鞋柜上的一双新百伦白绿色女士球鞋。
突然,他的视线就被定格在球鞋上的鞋带,久久没有移开。
左嘉言察觉到程熠的异样连忙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
程熠没有说话。
洛枳有个习惯,就是她系的鞋带和别人是相反的,打的结也是非常特殊,程熠和她在一起六年这个小细节不可能察觉不到。
“家里还有什么人!”
程熠话刚说完,保姆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
“没,没有了。”
程熠眸光冷凝,他几乎可以是百分百确定洛枳在景锐阳的家。
之前在北城的一次饭局上,程熠就察觉到景锐阳对洛枳有想法,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老色批竟然如此大胆都把人往家里带。
“程熠,你怎么了?”
程熠扭头对着左嘉言说了一句:“洛枳在这!”
话闭,他直接往楼梯方向奔去,踩着楼梯直接上楼。
“喂,不能去楼上!”
保姆追上去,左嘉言也跟着上去,最后他们在景锐阳的卧室里找到了沉睡不醒的洛枳。
程熠眉头紧皱,神情看起来是很慌张的那种,正当他准备抱起洛枳的时候,左嘉言突然拦住他。
“程熠,我想洛枳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床头柜上有药,应该是她生病了,然后我爸把她带回来照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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