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女生,没有办法体会生理痛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一种疼痛。
但他知道的是洛枳因为这种疼一度晕厥,那就绝对不是一件可以忽视的小事。
时扬话音刚落,那边的洛枳就问:“你不生气吗?”
时扬回答:“生气,但我相信这不是你的本意。”
虽然时扬不是很在意,但也谈不上云淡风轻,毕竟是个男人都会有占有欲,谁也不会想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随意占有。
...
就在两人即将结束通话的时候,时扬突然问了一句:“小枳,如果程熠现在回头,你会选择他还是我。”
“当然是你!”
几乎是同秒,洛枳的答案就脱口而出了。
“时老师以后这种问题不要再问了好吗?他根本不配和你成为选项。”
这话时扬听着着实心里一暖,信任终究没有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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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
洛枳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不知不觉间已经十点了。
收拾一番,洛枳离开,就在她刚走出教室大楼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这味道非常浓郁,洛枳很快感觉到一阵晕眩,她马上意识到这香气有问题,准备往外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洛枳倒地,在她晕后没多久,一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北城观庭别墅A-1。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进院子里。
待车停稳,景丰上前打开后车门。
“景董回来了。”
“嗯。”
景锐阳下车,一阵风过,景丰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别墅大门。
一进门,景锐阳就问:“阿丰,我多久没见洛枳了?上次让你找机会约她,人呢?”
景锐阳最近肉吃的太多了,腻,就想换换清粥小菜。
今晚应酬都时候别人送了他一个大学生妹子,小雏菊,含苞待放的那种。
但景锐阳不喜欢,因为那朵小雏菊没长到他的审美点上,倒是让他想起了洛枳。
景丰低头,如实回答:“约了几次,但她都拒绝了。”
景锐阳拧:“没用的废物,就不能变通吗,从别人身上下手会不会?”
“变了,但都没成功。”
景丰也很挫败,这么多年他跟在景锐阳身边帮他搞女人,还真没见过洛枳这样的。
景锐阳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松开衬衫的第一粒扣子,脖颈仰着,双眸紧闭,薄唇抿成一条线。
景丰看出这是景锐阳发怒的前兆,于是赶忙上前说:“景董,洛枳在楼上客房。”
倏地,景锐阳睁开眼睛,他瞥了一眼景丰,眸光意味不明。
“在楼上?”
景丰激动地点了点头。
景锐阳上楼,果不其然在客房的床上看到了洛枳,她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床单上,粉唇微张,隐约可见的皓齿如洁白的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朴素的天然,宛若清水中的芙蓉。
景锐阳看的痴迷,一旁的景丰心中喜不胜收。
“景董,洛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景丰没把话说的太露骨,其实他的意思就是告诉景锐阳,可以为所欲为,洛枳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