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前头。
在今天的故事开始前,有必要解释一下昆虫的【变态发育】。
以鳞翅目为例,蝶和蛾的幼体(简称毛毛虫)在某种意义上其实相当于一个会动会进食的胎盘。
真正的昆虫本体其实暗藏在这条毛毛虫的内部,但不是像胚胎那样一整坨堆在那里,而是像高达模型零件一样零零碎碎的一大堆东西,我们将之称作【成虫盘】,以下为了好理解继续叫它【零件】。
等到化蛹的时候,整只幼虫会成为这些【零件】的营养,吸收了营养的【零件】最终会各自发育成不同的器官,然后在虫茧中拼装出一只成虫。
如果把这个过程代入到人类身上的话...那场面,可以说是十分鬼畜了。
...
紫色的天灯,紫色的水雾,紫色的吧台。
紫色,无垠的紫色,由浅自深再由深自浅,搅动,翻腾,交织,,融合。
今时今日演奏的曲目,是德彪西的《月光》,这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吧台左侧,狮头男人坐在那里。
吧台中间,绿谷出流坐在那里。
吧台右侧,天牛女人坐在那里。
然后,男人牵起了女人的手。
在紫色的天灯照射下,在浓稠的紫色水雾之间,他们跳起了诡谲的双人舞。
绿谷出流鼓掌,绿谷出流尖叫。
绿谷出流放声呼号,绿谷出流大声嗤笑。
然后绿谷出流也一并加入了这场无可名状的舞会。
三个令人作呕的身影在紫雾中旋转、高跳、交融。
无比欢愉,无比扭曲。
渐渐地,慢慢地,悄悄地。
浓稠的烟雾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影。
和萦绕在无垠深紫间的最后一句话:
【JustMonika!】
...
前文便提到过,最容易让人恐惧的,就是睡下去的地方和醒过来的地方不一样。
【我顶你个肺丫!】
非常不幸运的,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在了绿谷出流的身上。
诚然,梦中的莫妮卡(Monika)是谁绿谷出流并不知道。
同样的,她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丝不挂地在一团紫红色的半透明物体当中醒过来。
原本以为在天花板上醒过来已经够过分了,没曾想一个月不到,更过分的情况就出现了。
【淡定淡定...先数数质数...】
绿谷出流又一次这么安慰自己。
与上次一样,她绞尽脑汁回忆了一下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
很明显,自己昨天除了在医院办公室昧了两个菠萝包,以及在托尼欧先生的法式餐厅吃了三道菜一份甜品以外,就没再吃过奇怪的东西。
除了曾经在住吉会成员开的冰室点了一杯【两颗珍珠三瓣花生四粒葡萄干】的【傻风】烧仙草。
菠萝包是普通的菠萝包,托尼欧的菜早就发挥了它的功效。
那罪魁祸首一定是那杯烧仙草,绿谷出流这样认定。
虽然没人知道绿谷出流为什么老是喜欢去指定暴力团成员开的冷饮店喝奶茶。
同样也没人知道为什么每次身体出现异变的时候,她都会认定是吃错东西导致的。
【该死的指定暴力团,我不就是让你们给我一根和别人不一样的汤勺嘛,居然又给我下了奇怪的东西,看我下回不砸了你们的店!】
我们唯一能够清楚知道的,就是绿谷出流因此又有了新的记恨目标┓(′?`)┏。
言归正传,嘴上骂够以后,绿谷出流就开始扭动身体,试图从这层像极了虫蛹的空心物体中钻出来。
虽然过程略微有些艰难,而且消耗了不少不必要的时间,但绿谷出流还是从挣开了这层令人作呕的紫红。
然后身体一阵失重,“嘭”地掉回了宾馆的床铺上。
【娘希匹,怎么每次都给我搞到天花板上。】
绿谷出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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