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冉斯竺忍了忍才给他解释两句。
这样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逗趣,高个儿的杨凯文跟在斯竺身后像是个时刻聆听教诲的弟弟似的。可去年斯竺第一次找到这个靶场想要学射箭的时候,还是凯文带他入的门,而且杨凯文好像也有二十五六了,斯竺才一个大二学生。
“嘿,你这木箭似乎挺特别的,我都没见别人用过,怎么样,好用吗?喂,不射了吗?这么快,有什么事情吗?嘿!”凯文见斯竺拔了箭放入箭囊后,便拿上自己的弓往门外走去,有些惊讶。
冉斯竺往外走去,左手抬起来挥了挥。心里想的是,赶紧跑。
把弓和箭都放好了,窝进驾驶的位子里,他这才放松下来。
不远处的高尔夫球车安静平稳地驶过,有一两位中年人挥杆的身影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晰。
冉斯竺把车子的天窗开了条缝,沁人的芳草香和远处草坪上孩子们的笑声充盈了进来,这时候似乎才能感受到一些洛杉矶夏末秋初的凉爽意味。
嗯,果然白天适合在家剪片子。
不远处的公寓里,响起一声惨叫。
“老王,今天我不把你的指甲给剪秃了我就不姓王!”
王安娜在家里上窜下跳,因为老王也在上蹿下跳。
老王是只蓝猫,没错,也是只懒猫。
只是当剪指甲,洗澡等一些麻烦事儿出现的时候,老王的身手还是非常矫健的,并且上天土地,无孔不钻,丝毫不辜负猫咪都是液体这一说法。
而在刚才的第一回合大战当中,王安娜手臂上的两道血痕令人对大战结果一目了然。
“你过来,我怎么会动你呢?我是你亲姐啊,老王。”王安娜从沙发上跳下来,看似有些放弃的意思坐在了地毯上,低声求和。
远处的老王昂首挺胸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眼神睥睨,对不远处的小身影表示不屑和不相信。
“嗨,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我还能骗你吗?”王安娜更是两手往后一撑,似乎就是投降不战的意思了。
老王轻轻踱着猫步,绕着客厅的地毯就是不上去。呼哧呼哧着声音好像在告诉安娜你手里的指甲剪可还没放下呢,我不傻。
安娜也不在意傻子老王的想法,索性往地上一躺,棕色的长发铺了一地,透过落地窗散射进来的阳光透过客厅高大的龟背竹叶斑斑驳驳地印照在安娜的脸上。
清秀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倦意,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就要合上,安娜抬起手遮住了一些太阳。
“喵~”
老王轻巧地上了毯子,凑近安娜身边,想要在胳膊还是腰哪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窝起来。
“喵---!”
“嘿,你自己要来的不是?那我可不能拒绝你的好意!”王安娜明眸一睁。
手起猫落。
就把老王给夹好了。
“来吧,伸出你的小手手,老王你说你怎么还真有点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