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留下宴轻歌依然有些尴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么瞧着本王做什么?如今你名义上是本王的长随,实际上是本王的未婚妻和本王同居一室很奇怪吗?”
慕容翊轩说着,眉头一挑,连带着眼尾都有些风情,透出些撩人的意思来。
宴轻歌深呼吸以调整自己的情绪,怎么忘了?世人传说摄政王出名的是皮相,比皮相更出名的是谋略,谋略已是天下第一,这皮相自然也是顶尖的了。
这等顶尖的皮相,不知道有谁能够抵抗得了他的魅力呢,也无怪,这宴潇潇茆足了劲儿都想往上挤,除了摄政王妃的荣耀之外,这摄政王的皮相也当真是天下不可错过的。
看来今日她要和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同处一室了,自然了,她并不担心会有人胡说八道。
摄政王府的人,都是慕容翊轩亲自**出来的,口风自然没的说,那位许大人也是正人君子恐怕不会如此嚼人舌头。
只是不知为何,想着要和这个人同处一室,她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并不是抗拒抑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她总是觉得对他这位摄政王,事到如今已然和刚开始那时完全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来,只是没来由的信任,不知为何就是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交托的那种信任。
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也许是在府中他站出来替自己说话,也许是他这五年一直坚持婚约的执着,也许就是刚才他奋不顾身的相救,
她抬头偷偷的望了他一眼,没来由有些紧张,连手都捏出汗来,只见他聚精会神的看着文书,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小动作。
呼!
就为何就松了一口气,好像是有什么小秘密没有被人发现。
慕容翊轩透过文书的间隙,其实将她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她面上的情态,他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慕容翊轩看完了所有的文书,见宴轻歌拿着一本册子,不知道看什么。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宴轻歌其实一半的心思在书上,一半的心思却不在这儿。
“我在翻看这几天的记录,突然想起刚才我们说过的话。”
“什么?”慕容翊轩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刚才王爷问查账本还是查人,我说查人,王爷说这个人只怕不在世上了,那么如果这个人还在,我们应该去找谁?如果这个人不在了,最容易知道他消息的人是谁?”宴轻歌想了想说到。
“如果这个人不在世上,我们能去找的就是他的家眷。”慕容翊轩并没有指出前者,而是指出了后者,显然他的内心已然推定此人应该已经不在人世。
宴轻歌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显然她的内心也默认这种说法。
“明日本王着人去查一查,最近江南六道范围内可有离奇死亡的大小官吏,若有便去找他们的家属询问一番,不过此番需得要谨慎行事才好。”
宴轻歌点了点头,他们这才刚到江南,刚刚安顿下来,便由杀手随后而至,而且从对方的身手来看,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要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