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是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又是你想方设法地要离开我!
表现的不在乎钱权这些世俗的东西,那你还有什么目的对我奉献你的身体呢?
难道,是想毁了我,毁了乔家?
你一个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
跟我玩阴的,看我不收拾死你!
就这样,在齐洛格回到公寓之前,乔宇石已经在心里凌迟了她一万遍。
为了罚她,乔宇石回来就把李嫂打发回家了,齐洛格进门时房间里静极了。
若不是门口放着乔宇石的鞋子,她都要怀疑房间里到底有没有人。
想着上午可能真是误解了他,她有些慌乱不安,轻手轻脚的进门,生怕再次惹怒他。
听到她回来了,乔宇石调整了一下坐姿,他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看她怎么演戏。
她肯定还以为,他不知道她检举他的事吧,也可能在奇怪为什么他还没被抓走。
若他没猜错,她一见他就会表现的很无辜,这该死的女人,他也不完全不了解她。
齐洛格穿着拖鞋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地走到卧室门口,就看他斜倚在床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没有表情,就代表着他是在极度的生气。
“你吃饭了吗?”齐洛格走到他面前,轻声问。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是不是她冤枉了他,可对着那么一副扑克牌的脸,她说不出来。
看吧,她虚伪的问他有没有吃饭,她才不会关心他吃没吃饭。
是被他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吧?就喜欢看到她这么不知所措的模样。活该,吓死她!
他不回答,也不动,依然面无表情,在心理上给她造成压迫。
这混蛋,他把她吓的要死要活的,还一副她做错事的样子。就算是她冤枉了他,他难道不可以说一句不是他做的吗?
还是他在生气她甩了他一巴掌?那也不能怪她啊,谁叫他在办公室动手动脚的。
心里是这样武装自己,其实她还是知道,这些理由自己也说不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一冲动就打他脸上去了,男人的脸是能随便打的吗?
该死的女人眼睛叽里咕噜乱转,是又想着怎么糊弄他?
他嘲讽地弯了一下嘴角,以往这样,就代表着他要扑上来了。
不行,要把误会给解释清楚了。齐洛格习惯性地咬了咬唇,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开口:“那个,乔”想叫一句乔先生,又觉得这种场合下,非把他惹发毛,就改成了“乔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