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输一下卡号。”
“干嘛?”
“输。”
颜敬书把自己的卡号打上去,然后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转账提醒:“一百万?!”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下回别跳江了。”
“我说了,我没有跳江啊。”
“哦。”
颜敬书向来都是个正直的好孩子:“拿纸和笔来,给你写个欠条。”
“不用了,就你这小短腿,能跑多远?”
“……”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颜敬书歪着脑袋看他:“……其实我挺高的,咳咳……”
“少说话。”余归给她掖好被子,便催她睡觉。
颜敬书也许是太累了,很快就睡了。桃子来给她换药的时候,余归已经把药配好换上了。
“余主任,你怎么还没走呀,今天不是休息吗?”
“没事,她这里我来看着就好。”
“哟,余主任不是说感情是手术台上最大的绊脚石,所以很少和患者打交道的嘛?”
余归看着她头顶半干的小揪揪:“这是医生的职责。”
“您,不会是,扑通扑通了吧?”
余归微咳了一声:“少在这儿八卦,小心我告诉兰姐!”
“您可别!”
颜敬书半夜一直在掀被子,余归给她盖了几次,便发现她身上热得很,拿起测温枪一探,果然是发烧了。
余归去护士站拿了一个冰袋回来,敷在她额头,她微微蜷缩了一下,紧紧攥着余归的手。
没想到她人不大,力气却不小,余归怎么也挣不脱她,只好把她的手放进被窝里。
也许是白天受了惊吓,她睡的一点也不踏实,一直在喊着:“别打……别打我……”
余归起身安抚着她:“飞雁,是我,没人打你,我在,没人敢打你。”
颜敬书突然有点焦躁,嘴里念叨着:“别打我……疼……”
余归耐心地安抚着她:“飞雁,醒醒,醒醒。”
“别,别打我……”
“没人打你,醒醒,是我。”
值班的桃子过来问:“余主任,用不用打安定?”
“不用,应该就是做梦了……”正说着,颜敬书下了狠劲儿,一口咬在了余归的胳膊。
余归忍了疼痛,伸开胳膊把她拉在怀里:“没人打你,没人打你,飞雁,是我,是我,睁眼看看,是我。”
颜敬书的声音慢慢减弱,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醒过来,迷离的眼神里透着雾气:“……余医生。”
余归把她扶起来,把枕头放在她身后:“做噩梦了?”
“嗯,”她的声音带着沙哑:“……余医生,我好热啊。”
“发烧了,冰袋,别乱动。”
“哦……谢谢余医生。”
向来活泼的飞雁今天倒是蔫儿了,余归看着她两眼愣神:“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感觉,浑身都疼。”
余归伸手调快了点滴速率:“刚给你加了安乃近,一会儿会好一些。”
“再睡会儿。”
颜敬书摇摇头:“刚才做了噩梦,不想睡了。”
“睡吧,我在,没人打你。”余归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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