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尔大人!”
暹罗用双手手掌当成扬声器,压在嘴边,放生大喊,希望能唤醒他。
可是任凭他如何高呼,却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去这搞什么……怎么跟死了一样?”
暹罗这下纯属两眼一摸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板不省人事,老板的老板也不省人事。
他现在乌列尔下边,抓耳挠腮,可是眼睛却止不住地提溜往乌列尔身上晃悠。
有什么办法能给这人叫醒?
“这么高,踢不到吧……”
暹罗喃喃自语。
接着左看右看,观察着哪里可以够得着那约莫两人高的地方,给他一个故技重施的机会。
但很不幸,没有这个机会。
“哦!我知道了!”
暹罗想起来他是一个合格的投掷手。
附近应该有非常多的东西能砸醒乌列尔。
可是暹罗完全没有思考过一个关键的问题:
能让人不动声色一声不响地挂到那个位置,以这乌列尔的实力,现在这个状态要么是彻底死得通透,要么是昏睡疗法效果极佳,绝不是什么能被轻易砸醒的状态。
而这暹罗刚准备搬起一旁的椅子,想要乌列尔身上砸,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瞄准他的脑袋还是依旧健在的下体。
这时,他举起板凳的双手滑稽地钝在半空,整个人如炸毛一般脊柱弹动。
这是一种最原始的生物本能,来自御敌与原始的雄性激素的对抗,来自竞争对手与猎杀高手的觊觎。
乌列尔竟奇迹般的睁开了双眼。
“你,就是让我蒙羞的小鬼?”
一口吐出嘴里的污秽之物,乌列尔的眼神如千年寒冰。
“你之前说,要与我一乐,便是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操!暹罗举着椅子可谓是“人赃并获”,当场被逮住,说也说不清。
妈的,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屁话,首先,快溜!
暹罗摔下椅子扭头就跑,踹开还没合上暗道三脚并一步,飞奔向货梯口。
“跑?”
挣脱那打着死结的衣物,乌列尔重重落地,盯着那背影很是不悦。
可乌列尔的速度竟是极快,快到让暹罗震惊到无以加复。
这是狮子和家猫的对决,毫无悬念。
在刚踹开门的那一刻,暹罗就被乌列尔一脚踢飞,整个人狠狠地砸向一排排整齐的座椅。
如一只画笔飞速扫过整齐排好的颜料,抽出一道混色的拖尾,暹罗所到之处,木座椅便断成阵列整齐的等差数列,无数飞屑扬向四周,发出轰隆脆响。
“咳……”
暹罗躺在废物木椅挖出的坟墓间,口中吐出鲜血,木头锐利锋芒已经将他的肉体扎得肝肠寸断。
“弱。因为弱,才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吗?”
乌列尔缓步前行,一步一步压至暹罗身前。
暹罗的脸已扭曲到极致,鲜血从嘴角低落,趟过胸口。
“乌列尔大人……你误会了……”
“这时才懂敬称,也过于晚了。”
说罢,乌列尔一脚狠狠跺下,脚底温热顺着碎裂的骨声扬起微痒的触感,他转身信步离开。
发泄完暴怒,乌列尔的余光才发现一旁昏迷的狸猫,伸出腿,踢踢那张惨白的俊脸,又看到那双腿间的血流如注,这才登时明白嘴里先前的污秽是何物。
立刻又暴怒上头,回头给开始变凉的暹罗补上几脚泄愤。
拖着狸猫的脚踝,走进办公室,这里也是一片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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