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日前,李钰昭得到荆州来的消息,就立马赶往天溪谷,他还记得上次与蓝逐风见面的那家酒楼,于是找到掌柜,想再次与蓝逐风见面,掌柜不知其中牵扯关联,就去通知了蓝逐风,蓝逐风自然知道他来的目的,只是拖掌柜告诉他,人没在天溪谷,但因为江小楠不愿见到他,所以自己也不能告诉他。
可这李钰昭也是一个刚烈性情,他跪在酒楼门口,对掌柜说:
“求掌柜通融,求公子看在李某一片赤诚,就告诉在下小楠的去处,小楠腹中是我李家血脉骨肉,我对不起小楠,她可以躲着我,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可以不打扰她,只要让我知道她在哪,平安就好,荆州数月我都没有踏足半步,难道公子还不相信在下吗?”
起初掌柜的也没理睬,但已把这段话转述给了蓝逐风,李钰昭在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下午就扛不住晕了过去。都说优柔寡断的人菩萨心肠,蓝逐风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他被打动还是别的原因,他只让掌柜替他传达了三个字,峨眉山。
桃花树下,他一边看着一瓣一瓣的花落下,嘴里说道:“我做错了吗?她不愿见他,她,也不愿见我,我却没有他那样的勇气与恒心”
“你想像他一样勇敢吗?”
赵凝兮从他身后走来,蓝逐风回头,没有回答,又继续转过去看桃花,赵凝兮走到他身边:
“这落在地上的桃花,你还喜欢吗?”
“不管在树上还是地上,花都会枯萎,但我依然都喜欢”
“树上的花是会结成果的,但地上的却不会,这是自然规律,人也是一样,不是跟每个人都会有结果的,只要喜欢过就好”
蓝逐风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去看看地上的花瓣,赵凝兮转过身:
“想见她,我可以帮你,我知道她在哪?”
蓝逐风转头看着她,赵凝兮走了两步,停下说了一句话:“西湖灵隐寺”
然后径直走了,蓝逐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凝望许久。
第二天清晨,赵凝兮在打理院子里的花卉,一名女子走进来,是门里的师姐赵玉茹,说道:
“凝兮,逐风出去了,你们今天,不练功了吗?”
赵凝兮停顿手里的水瓢:“一个人也可以练的”
“姐姐看得出来,你是喜欢他的,你们有坦白过吗?”
“没有,人家也未必喜欢”
“可是你都没有表露出来,人家也未必知道啊”
“我昨天跟他说我有林若兰的消息,他今天就出去了,还不够明显吗?”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犟脾气,逐风是个温和的人,有时候你该主动一些”
“说得你比我大很多似的,他是男子,在温和也得是他主动,况且,他心里装的是别人,我不想趟这趟浑水”
“嘿,大一岁那也是比你大,哎,你想啊,他如果真想找到那个人,他可是师伯的得意弟子哎,启动密报网的资格是有的吧,找个人还不简单”
赵凝兮轻叹一声:“他是迈不过自己的坎”
“哎,反正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你看着办吧,姐姐只是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
赵凝兮回过头看她:“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会伤心难过了”
“那是你还不知世间八万字,情字最伤人,当你慢慢喜欢上一个人,痛苦也就跟着来了”
赵凝兮沉默不语,赵玉茹看她神情紧锁,安慰她道:“月亮湾的桃花开得正好,咱俩去摘些做桃花酿?”
赵凝兮点点头,赵玉茹连忙去找篮子,二人就去了山谷边上一处山坳里摘桃花去了。(说好的一个人练功呢?哼,一个人练个毛线)
蓝逐风只是在古镇上转了两圈,路过一个瓜子摊的时候,他偶然想起,似乎经常见到赵凝兮偷偷瓜子,具体说不是瓜子,是南瓜籽,他没记错的话,大师兄常常向师父打报告,晾晒的南瓜籽又少了。
蓝逐风嘴角忍不住一笑,就买了一些,提在手里,正准备往回走呢,就听一声:
“吁,蓝兄”
一辆马车停在他旁边,白小柒勒住马缰绳,蓝逐风问:“小柒,你怎么来了”
“瑶瑶出事了”
车帘拉开,周墨和小鱼探出头来,小鱼哭着说:“求公子救救郡主”
周墨也指着白小柒焦急地说:“瑶瑶被他师父带走了”
蓝逐风走近前:“到底怎么回事?”
白小柒说:“找个地方细说”
于是,在天溪号的一家酒楼里,三人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蓝逐风想了想说:
“我师父现在不在谷中,九龙山可不好闯,我得去和凝兮商量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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