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琴闻声拔剑,飞身而出!本想给外面的人来一个致命一击,奈何还没有出手,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弹了回来,吐了一口鲜血,应是伤的不清。
公仪卿走过去快速扶起侍琴,再不出去要出人命了。
正打算冲出去,可旁边那抹黑色身影竟比自己还快,嗖地一声,自己才刚到门口,俩人就已经打在了一起。我该不该阻止他们呢?要是我阻止了苏临会不会多想?丫的,先去拉开再说。
谁聊侍琴一把拉过她。
“这么冲过去,你想死吗?”真是个蠢女人,要是再过去两步,她的七经八脉恐怕早就断了。要不是殿下在意这个女人,她才懒得多管闲事。
“可他们……”
公仪卿还想说什么,就被一旁震碎的屏风给吓住了。她说得没错,现在,她是无法阻止这俩人的交战的!看他们打得近乎癫狂的模样,好似一副结了好几个世纪的冤仇模样,可是即墨显本来就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脸,现在看起来却很滑稽啊!
“得,等他们打完了再叫我!”
说完,公仪卿倚在一旁的漆柱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看人和人打架,还不如去吃饭呢!用手撮了撮自己的头发,嗯,干的差不多了。
太*苑内,乒乒乓乓地全是古董、桌子、花瓶、宫门被震碎的声响。苏临这一次可算是没有留余地,一招一式都是把即墨显往死里逼的那种;而即墨显本身在内力上就输了一头,再加上刚刚被公仪卿打在胸口的那一拳,应该是受了不小的内伤。可接起招来可是毫不犹豫,虽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从不是你该肖想的人!”
苏临并未拔剑,只是一掌宛如灵蛇般欲掐住即墨显的脖子。羽音轻挑,宛如天籁!即墨显再次出掌对出,一下子打开缺口,俩人皆飞上屋顶,保持站立姿势。
“呵呵,是嘛!一个连婚礼也不敢示于人前的男人,你,拿什么来跟本殿争。”
此话切实击中了苏临的要害。的确,为了大计,他只得有所保留,不然,他们经营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可这于私,他的确如即墨显所说,对不住他的妻子--卿儿!然,就算是如此,他也不会后退!
“即便如此,她,也是我的女人!”
“是嘛?”
即墨显背手立于身后,苏临啊苏临,你未免太过自信了些。就算她现在人是你的,可难保以后,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你不离不弃。要是她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你还敢如此气定神闲的说,她是你的女人吗?
“苏公子,或许,本殿该叫你苏宗主!”即墨显的星眸紧紧锁住苏临的一举一动。
“本殿还未祝贺……未来的驸马爷!”
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只要怡儿回来,南王必定会把她嫁给苏临。且前不久他那个按捺不住的皇妹已经正式向父皇提出赐婚,呵呵,料不出一个月,他就该改口,称眼前的男人为驸马了!届时,他又会以什么模样来面对卿儿呢?
“你话太多了!”
苏临的墨发被风吹起,眼神很是冰冷。看来这太子远比他想象得要深沉,他们今后的路,也远没有他们所预期的那么容易。至于那件事--他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就让她开心两天吧!
即墨显却突然移近苏临,星眸雪亮!
“苏临,她,从来都不是你的!”桃唇微动,稍显媚态。随后运掌出力,趁苏临出神之际一掌击向他的胸口。
看人打架,好无聊啊!
公仪卿抬头仰望屋顶上的俩人。此时正值艳阳高照,白的恍如仙人,好像似他周围,都是仙境;黑的狂如邪魔,但却难掩其阳刚之气。这种人,天生就是为道义而生。或者再准确一点,为天下而生。
“侍琴,那晚的事,你也知道吧!给我讲讲吧!”
公仪卿靠在柱子上,现在去问即墨显,怕是有些不可能了。但是问他的侍卫--应该在即墨显的允许范围之内吧!
“是。当时……”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之内,侍琴将那晚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知与公仪卿。早在此之前,殿下便料到公仪卿向自己打探消息,所以,照殿下吩咐,她才会说得这般爽快。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没有那个本事撬开她的嘴。
“看来,我不孕,是真的了?”
“是!”
侍琴开口,但又想要补充一句,“殿下也是被逼无奈,为了救你,他别无他法!”侍琴确实是个忠心护主的,主子所在意的,她一定会好好维护。
“呵呵!”
公仪卿笑了,笑得有些凄然!
“我怎么可能会怪他!我只是有些气他瞒着我而已。其实……就是他直言相告,我也不会怪他的。毕竟,和命相比,会不会下蛋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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