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终于好了!”
公仪卿内心腹诽。果然,帮人洗澡绝逼不是人干的活儿。你说又要换帕子,又要换热水的,洗到一半自己突然有点尿急呢还得憋着。
“妈啊,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唉!摇头认命地给苏临穿着衣服,裤子。
“我说,苏临,老娘我这么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着你,等你醒了会不会把老娘我一脚踹开啊?”
穿完衣服,公仪卿扶起苏临往床边走去。恰巧这时,苏临的睡穴刚好自行解开,也刚好听到了她那一番话。
老娘?谁教你的粗陋之言。看来以后得好好*了。
“哎呀,好啦,你就好好躺着吧啊!老娘要去洗澡了!”
安置好苏临后,公仪卿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绿竹,再去换点热水来”,于是,自己就在床前赤条条的宽衣解带。衣物一件接着一件的散落在地,最后只剩下肚兜和里裤。还在房内不停地走来走去,一个劲儿的呼着好热。
“夫人,洗澡水备好了,请沐浴吧!”
轻华看着公仪卿的样子,眼神闪烁,有些不自在。公仪卿虽察觉到了异常,却也没多想,只是以为下人对自己这个突然到来的不速之客有些不欢迎而已。
“啊…舒服!”
公仪卿满足地踏进了浴桶,手拿水瓢舀着用蜜汁调过的洗澡水从脸蛋至尖锐的下巴,再到精致的锁骨,水珠顺着锁骨一滴一滴地滑落,好像一朵刚漫出水面的荷花,诱人而美丽。
不知何时,苏临已经从床上坐起,一本正经地打量起他的这位新婚妻子,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嗯,还不赖。
不一会儿,公仪卿起身走出浴桶,去换上薄纱。这次……还真是一览无余。公仪卿的头发很长,一直过到腰间。头发尖端的水珠一颗又一颗地顺着光滑的脊背流向翘起的后臀,看到这一幕,苏临的笑意直达眼底。身体也有些无法控制的有些燥热起来。然正在穿衣的公仪卿似感觉背后有一股视线在盯着她,于是猛然回头一看,却发现里面除了一个躺着的苏临,什么也没有。
“唉,都累出幻觉了!”
嗯,没错,她吧一切都归咎于自己太累了,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的事实,悲哀啊!
“睡觉了,夫君,晚安!”
这回公仪卿长记性了,绝不睡里面。要不然再让她们看见这丢人的一幕,自己老脸都没法搁了。
下人们进来收拾东西时,公仪卿已经进入了梦乡。
午夜,某人眼睛突然睁开,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戒备的扫着门外。突然嗖的一声,一支被灌了深厚内力的飞镖直接从侧窗飞了过来。于是,某人用一只手指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反向接住了这支极快的飞镖。苏临顺势翻身下床,眉头紧皱,此人,内力好强。
抬眼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女人,还好,她没受伤。
握紧手中的飞镖,将被子重新盖在公仪卿的身上后,悄悄的出了房门。随后于暗处打了个响指,几个暗卫瞬间跪在地下,等候主人的吩咐。
“保护好这里!”
几个人面面相觑,主子你在这儿,还用得着我们?但他们也只是把头低下,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因为云宗的人做事,就是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若是再让飞镖飞入房内,你们,知道后果!”
这下,几人又是一惊。原来有人已经穿破雾林院的层层防卫,把胸器送到了宗主的面前。不过这雾林院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可想而知,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这里的人,内力到底是强到了何种地步!不等他们告罪,苏临已经驾着轻功飞出了十里之外。因为他感觉到,此人就在附近……
一路踏风扫叶而来,苏临已经落在了一处阴翳的树林里。
“阁下既已造访,何不显身一见?”
苏临一只手背于身后,一身白色里衣迎风扬起,倒添了几分随意,一点不见紧张之色。
不多时,一股罡风从苏临背后突然袭来,招式猛烈,不留任何余地。苏临迅速回身,一只手源源不断地注入内力,毫不留情地打了出去。两股内力对峙良久,一时间,竟有些难分高下。随后,一支玉笛纵身砍下,抵消了这种对峙局面。
“呵呵,云宗宗主身手,果然不凡!”
话落,月下一抹红衣踩着十足的妖艳,分花拂柳而来。
“不敢,哪有阖宫宫主夜里造访这般好兴致呢?”
苏临嘴上也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哟,这小子还知道讥讽人呢!公仪行知道苏临是在拐着弯儿的骂自己没事找事干,但嘴上依旧含笑,风度不减,依旧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上的玉笛。
“呵呵,过奖了!本尊再怎么有兴致也比不过云宗宗主,偷看女人洗澡来得惬意啊!”
说到这里,公仪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本就知道这苏临这人不简单,于是在得知自己妹妹要嫁给他之前,早早叫人查了他的底细,可没想到牵扯的人和事那么多。但见自己的妹妹那么坚决,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可这货居然装病占他妹妹便宜,还被前来探望的他给逮个正着,简直叔可忍审不可忍。是该好好给他个教训了。
“你说,对吗,妹夫?”
这句妹夫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妹夫?让我妹妹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也配?
“呵呵,兄长此话就不对了,丈夫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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