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在平稳的情况下结束,并没有起特别值得拎出来被描述的必要,考完试的学生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尽情撒欢;终于是结束了这十年寒窗日子,至于结果此时谈起显得为时尚早,先不管结果如何,玩好再说;而这场大考的结束,该划的分水岭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本该释放天性、疯狂玩乐的李友肖显得倒是十分忐忑,可能这就是平时不拜佛,临时抱佛脚,到了害怕佛脚抱的不牢的表现。张五八和刘胡子二人劝了许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拉回了状态,好玩的一面才能得以展现;张五八的父母也恢复了日常的生意,虽然现在家里摆着白花花二十万的纹银,但是他们也早已习惯了如此的生活方式,并没有露出暴发户的嘴脸。
父母做起了生意,当下天气正烈,田里的草也长的旺盛,张五八家里还有十几亩麦田,祖上几辈传下来也就这点麦田算得上是可视的财产,这在很多年来都是家里主要的收入来源,自己父母兼顾不上,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自动落在了张五八的身上
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张五八就下了地,睡醒之后李友肖先是寻刘胡子未果,又跑来张五八家里,此时待在家里不做农活的也只有李友肖了,平日里学习苦学习累,但是当考完之后,农村的孩子大多都是往返田间地头,一是帮家里减轻负担,二来也算是换了个方式接受劳动改造,明确一下好日子的来之不易;等到中午来时张五八家大门紧闭,问询了邻里才打听到了张五八的去向,随即向田间跑去
到了张五八家里的地上,汗水早已打透了李胖子的衣服,嘴巴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和翻开的眼白,说明这小子平时胖的有些虚肥;远远看见地上的张五八戴个草帽,穿梭在青黄的麦田里弯腰拔着长势比麦子还好的草,李友肖皱眉眯眼看了一眼当头的太阳,高声喊着八爷
待走近一看张五八满脸的汗珠像是刚淋完一场大雨,忙问:“胖子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李友肖还是大口喘着气:“我...去你家...找你,不...不在...”看着李友肖结结巴巴半天讲不出话来,觉得甚是可笑:“你废话,我来干活肯定不在家啊,你看谁像你一样是少爷”说完便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李友肖平复了半天才接上了这句话:“人家拔草都是早上下午天气凉了拔,你倒好,大中午的拔,是嫌冷吗?”李友肖觉得在大中午来拔草的多多少少是脑子有些问题
拉扯了半天张五八不肯回去,按他的话来讲就是早干早休息,晚干人着急;毕竟现在他可是家里的支柱,李友肖悻悻的坐在不远处地头的树影下面才觉稍微舒服;并是不他想跑来陪着张五八在这里晒太阳,而是回家以后真的是极其无聊,虽然家里早已买了电视,但是这俨然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
索性用草擦干净了旁边水渠上面的水泥台面,躺在树荫下还真是舒服
“砰!”
张五八倒在麦地里压倒了一片麦子,天气太热,光靠坚持是难以为继的,毕竟还是肉体凡胎,这种温度下频繁进行弯腰的动作,无异于跟中暑想着法的交朋友
“我靠!”李友肖被这声音震惊,起身往张五八倒下的地方跑去,李友肖再田埂上跑得飞快,身体一下失去平衡,这一倒,一片无辜的麦子又倒了下去
没顾得上清理粘在衣服上的麦芒,两个嘴巴上去想叫醒晕过去的张五八,见没什么作用,背起他就往回跑
从田地到家里的这一路不算近,李友肖背着张五八一路回到家里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像刚才那样大口喘气,临到大门从张五八口袋里摸了钥匙,这动作还真是挺有难度,一面要顾着开门,另一只手还要托着他不让掉下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张五八放在了床上,两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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