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活动持续到很晚,再加上又是第一次,身体难免吃不消,但当齐绍延看见马乐拖着病体,满脸憔悴一瘸一拐强忍难受走进教室的时候,不免心想:看来他昨晚他还是不够努力了。都这样了,还要来上课,不都说了会帮他请假的吗?
齐绍延面容冷峻,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坐在后排远远望着正走进屋内的马乐。
马乐刚一进去,便感觉有人从后面冲了进来直接撞他一身。那一下马乐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升天。只觉后面撕裂的疼痛如刀子割在皮肤上,疼得他当前眼睛一黑,差点过去。
幸亏似是撞他的人从后面见他要跌倒便架住了他,可下一秒听家声音他又瞬间头大。
只听小米毫无遮掩,闹腾腾道:“喂?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弱了。”
发现小米用的还是陈述语气,马乐心感无语,回头看她,便见她面色红润神采飞扬,这且不说,只溜圆的杏眼中满满惊疑,马乐便心中想到:小米怎么可能知道昨晚的事情。于是要责备的心思立刻作罢。
只气若游丝,摆了摆手:“上课,上课!”
小米大概是看出他实在难受,于是亲手扶着他寻一个近些的位置坐下。坐下后马乐发现小米并不“安分”,总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后仰头了望。
他身子难受,只觉昨晚一夜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哪哪都是疼的。迷乱中他似乎警告过齐绍延“行了”,难耐喘息间虽听齐绍延应得爽快,可往他身上凿的力气却一点没少。如今他自顾不暇,哪还管得了小米在想什么。
却不料,只安安静静坐了片刻,马乐便感觉小米凑上前来。
马乐已经打定主意,论小米如何折腾都将不加理会。于是自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桌上一趴,万事大吉。
可能小米看不惯他那副颓丧的样子,道:“喂!你死了没有?”
马乐沉默不语。管他好话歹话,命比较要紧。
小米估计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气到了,沉默了好一阵。让马乐都觉得她将就此沉默,偃旗息鼓了。
耳边却又传来小米的声音:“喂,喂。马乐?”
声音似带着求乞:“你转过来呗?我有事要跟你说。”
马乐趴得稳如泰山,均匀的呼吸从鼻腔中一进一出,心想:有什么事都别想叫他起来。
突然,谢玉良的声音乍现在他二人身侧,听声似乎正站在小米一侧,他就坐在小米里面的位置。马乐顿时感到莫名心虚,只听谢玉良道:“他怎么了?”
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得到小米无语的表情:“鬼知道,一进门就这样了。”
谢玉良担忧道:“难不成是生病了?”
接着,“你出来。”
“不要,我要跟马乐坐一起。”
“……”
“……”
马乐闭着眼听二人说话,此刻他感觉到谢玉良一阵无语的沉默,接着便发觉趴着的桌子剧烈地晃了一晃,便听到谢玉良关心:“怎么了这是。”
听声音谢玉良竟像是在他眼前。估计小米方才不乐意让位置,谢玉良便从前排直接翻了过来。
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待会儿,谁都懒得应付。可他也明白这两人都是轴的脾气,越是不搭理他们,他们越是来劲。可他这毛病的原因也不能随处就说呀。
他从桌上趴起,一动下身便痛得要命,龇牙咧嘴道:“没事!训练拉伤,休息几天就行。”
谢玉良像是还有点不太相信:“真的?”
他正准备开口回应,小米却先抢了过去,双手一拍格外得响,道:“那不就是没事咯。”
马乐感觉谢玉良好像越过他对小米翻了个不轻不重的白眼,感觉有点不大耐烦。
小米却跟没看见似的:“那你答应帮我个忙。”
马乐心中默默叹出一口气,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了,便逆来顺受,有些无奈,道:“行!你说吧!”
小米凑到他身边来,大概又想起什么,突然佯做厉声道:“你转过去!”
马乐知道这话是对谢玉良说的。
“干嘛!你说的话是金子呀,再说我坐这你管得着嘛。”
“那我说的话你不就全听见了。”
“你放心!我对你一点不感兴趣!”
“你!”这话似乎有些惹恼了小米,他甚至能听见小米在他耳边怒气而喘的声音。过了一会,果然小米怒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稀罕啊!”
“谁稀罕也轮不到你稀罕。”
马乐本就神疲身软,脑中嗡嗡不甚爽朗,此刻二人一人在左,一人在右,吵吵嚷嚷,只觉脑仁翻痛,像有根钢针从太阳穴贯穿大脑另一侧,要是二人再这么闹下去,他脑子非得炸了不可。
他强忍不适,拍拍谢玉良的胳膊叫他让着点女孩子,转头问向小米:“你说吧!有什么事儿,能做的我一定帮你。”
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本也就应当的。
谁知,小米竟还真气得上了头,刷一下双臂环胸,嘴巴一撅,十足的大小姐架势:“他不走,我就不说。”
“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听了。”
他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料定小米肯定不会不说。小米那个脾气有时候顺着毛捋,她还不一定能领情,就得给她一点小磕绊,她才明白世界可不是围着她转的。
果然小米一听他这么说,脾气似是当即软下来不少,可估计碍于面子,还端着那副可有可无的虚架子,嘟嘟囔囔,听起来有些不大情愿:“那你让他转过去。”
马乐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心想:左右各退一步,也合情合理。于是转头看谢玉良,可他发觉当他面对谢玉良那张脸时,却不由自觉慌乱起来。
谢玉良也并未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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