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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不,不要杀我,不要······”高平脸色越来越苍白,哀求越来越无力,因为“白阳”的眼睛被面具所覆盖,高平只能感觉到“白阳”的杀意越来越浓。
“白阳”左臂猛地发力,将高平抛向空中,在短短的一刹那,“白阳”领着炁灵金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起,在高平身上划出无数道爪痕,最后一记重拳终结高平,将其狠狠锤落在地。
最后,高平一行人全灭,只剩高慕还有最后一口气,给高家透了讯息,不过根据之前高正的描述,等到高家人赶到,这个高慕也早已失血过多而气绝。
影像的最后,“白阳”向前行进了百来步忽然遇上了黑袍,黑袍冲上前向“白阳”的眉心注入了一团青色灵力,顿时就压制了“白阳”的火灵力,“白阳”也随之安静下来,昏睡过去,最后黑袍随便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将白阳丢在了路边。
黑袍收起了宝珠。
“之后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了吧。”
白阳默不作声,片刻。
“所以高平真的是我杀的——只是我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对吗?”白阳还没有从震惊当中走出来。
“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把你关在这里,择日执行死刑完全没问题,但是——”黑袍话锋一转,隔着眼睛上的布条,貌似在看着白阳。
“但是什么?”
“但是你不能死,我也不会让你死。”黑袍义正言辞道。
“那——你想怎么做?”白阳问道。
“你看。”黑袍右手在自己脸上一挥顿时就变成了白阳暴走时戴着面具的模样,接着挥下去,黑袍的装束也变了,变成白阳一袭白衣时的样子,很快又一挥手,变回了黑袍。
“这样······有什么用吗?”白阳疑惑道。
“你是真蠢还是装的?你看你现在被关在锁龙塔底下,根本就出不去是吧?”
“对啊。”
“那么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跟他们描述的凶手一模一样的人,并且又以同样的手法杀了人,你说······他们还会怀疑你吗?”黑袍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会,因为我根本出不去。”白阳恍然大悟,“没想到你不仅能打,出谋划策也数一数二啊。”
“你是在夸我吗?”黑袍询问道。
“没有。”白阳傲娇道。
“你还是两千年前那样。”黑袍嘀咕道。
“你说什么?”白阳疑问道。
“没什么,你在这牢里乖乖地等我的好消息吧。”
“对了,你能不能帮我个事儿?”白阳请求黑袍。
“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把这缚灵锁的压制偷偷解开,被压制着实在难受。”白阳说着抖了抖手臂和脚踝连着的铁锁。
“就这个?你自己解决就好了。”黑袍感到莫名其妙。
“啊?”白阳懵懵地。
“这玩意儿真的锁得住你吗?”
“可是我明明感觉到被压制——咦?”白阳说着试运行了一下丹田之炁,发现这所谓的缚灵锁反而被压了一头,“这是怎么回事?”
“这玩意儿对你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挂件,你胸口的阵纹就相当于一种封印,这个缚灵锁也是一种封印,你的所有力量都来自于阵纹,如果想要封印你的力量,那首先这份力量必须要强过阵纹之力才行。”黑袍努力讲得通俗易懂些。
“懂了,这玩意在我身上就是质量好一点的破锁。”白阳追问道。
“你再发点力,说不定它就真成破锁了。”黑袍点拨道。
白阳照做,加大了力度,缚灵锁的气息越来越弱,最终化为两串普通铁索。
黑袍二话不说,使用流光转移术离开了锁龙塔大牢。
按理说,锁龙塔大牢在头顶大阵的镇压下,是无法施展任何传送法术的,除非施展者的实力强过阵法的威力。
白阳偶然间听见狱卒聊天,锁龙阵乃是两千年前一位大能留下的,阵法的强度大概有九重境,那么以此推断,黑袍的实力最少有十重境甚至往上。
那可是灵皇境界啊,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得的境界,白阳居然就认识了一个,而且肯为白阳办事,说出去都几乎不会有人信。
白阳坐着便靠在墙边陷入了冥想,偷偷运行着静心功法,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
······
外界,黑袍躲在某座高楼的屋檐上,在上边俯瞰整个扬州闹市区,他在找,找一个高家的倒霉蛋,然后找个好机会,把他做了,顺便再让自己伪装后的样子露个脸,就可以收工了。
没多久,黑袍就找到了目标。
“就是你了,倒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