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渭宁神色一凝,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轻咳二声,用略带颤抖的声音,缓缓地问:“姑娘,是你在呼救?”
女子点点头,向渭宁躬身一福,脸上露出一个柔风拂面,明媚靓丽的微笑,朗朗地回道:“小女子,月氏媚儿,拜见公子!”
“啊!姑……月姑娘,你先别急着感谢,我可还没有把你自图轴里给救出来呢!”
渭宁搔搔后脑勺,腼腆一笑,即而,神色一敛,说道:“对了,月姑娘,我虽然找到你的人了,也很想救你,但是,我虽然出身玄门,懂得一些小法术,可对那破阵解禁之法,却是井里之蛙,一窍不通,我既使有心救你,却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你要想脱困,还得靠你自己,不知你可有什么破阵的法子,能否教我?”
月媚儿嫣然一笑,道:“公子,其实,这个法器,我倒是识得,要想破了这个阵法,只需公子听我讲解,依法行之,你自然就能够助我脱困了。”
渭宁一喜,连忙问道:“太好了,你说吧,我照做便是。”
月媚儿道:“公子,在这幅图画的左下角,你看到没,那里有一个刻有铭文的拇指大少的图章,那个图章就是画轴的阵眼,这个阵眼,就好比进入密室的入口,图章上的铭文就是开锁的钥匙,你用仙力轰击图章上的铭文,就像用强力砸开钥匙,只要铭文破了,门就打开了,你也自然能够救我出去了。”
渭宁点点头,低头一瞥,在图画的左下角,果然找到了一个拇指大少的图章来,黑色的图章之内,亦有二行白色铭文,而在那二行白色铭文的上面,竟有一道深深的红色虚线,那条红色虚线,就像有人用毛笔在完整的铭文上,故意歪歪扭扭地画了一笔似的,好像添笔之人甚是气恼。
“启我乾坤,
万物当拘,
入我彀中,
投生无门!”
渭宁轻声念了一遍铭文,问道:“月姑娘,就是这个图章吧!”见月媚儿点头确认,他也不再耽搁时间,将图画平铺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距离图画三尺,扎了马步,双眼微闭,凝神静息,默念法决,仙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再导入掌心。
渭宁双掌掌心上下虚扣,结成一个球状,掌心与掌心的虚空之处,便幻化出一个光球来,然后,他双眼暴睁,轻喝一声,双掌冲着图画一个平推,光球便激射而出,快若闪电,准确无误地轰击在图章上。
图章受到了轰击,图画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剧烈地抖动起来,即而,图画竟自行漂浮起来,竖立在虚空之中,就像迎风摆动的旗帜,猎猎有声。
转瞬,
随着‘嘭’的一声,图画突地变大了好几倍,周身闪烁着金色的耀眼的光芒,而在那白色的铭文之上,那一条红色的虚线,也跟着变粗了好几倍,虚线一闪一闪的,就像要熔化的铁水似的,耀眼之极。
至于,那被拘禁在图画里的月媚儿,她的石屋就像遭了地震一般,剧烈摇晃起来,而她便跟着屋子一起摇晃。
月媚儿连打了几个趔趄,方才扶住了墙壁稳住了身体,一时脸色苍白,喘气嘘嘘,冲着渭宁焦急地叫喊:“公子,铭文上面的缝隙是不是扩大了,请你继续用仙力轰击图章,只要轰碎了铭文,密室便会自行打开,我也就能够从图画里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