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成立了。”郑洁就像给小孩儿讲道理一样来让他明白,还真挺有效,他也确实明白了一些事理。
不作声,一会儿,看着没有希望站起来要走,郑洁站起来慢慢地送走他。
在大厅里,郑洁看到他七抽八扯走不出去,不由一阵心酸,她的那颗善良的心真不好受,又一次发起慈悲,将身上仅有的两百元钱塞给他,他由于急需用钱,嘴里客气着说:“不要,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那只还能正常活动的手已经很不客气地接住了。
两个月以后,王金亮的低保申请批下来了,郑洁打电话通知让他过来领取银行卡,他没能来,她的姐姐过来了。告知说王金亮又犯脑梗了,住院了。
郑洁为之感到悲哀,前段时间还是个好人,一下子变成个残疾人。根据申请时的状况定为c类户。
过了两个月的时间王金亮又来了,状况更加糟糕了,那条难以提起的腿变成了踢拉着走了,那不听指挥的嘴唇僵硬地完成着大脑支配的任务说:“就给那么点低保金,那能做个啥,别人家都上千啦!”
郑洁解释道:“那些都是三口之家,一个人的就这么多。当时,你还没有这么大的病,所以定为C类。”
王金亮每次听到别人说每月可以领到上千元的低保金,所以他非常急着这份低保快点下来,以好好地生活,不再看别人的脸色吃饭。结果看到他的低保金大失所望,又是一顿生气,病情稍微有所好转就急不迭地来了。他没有去区别他与人家有家口的人的人口数的不同,只是区别那钱数的不同,自己在家里已经不能忍受这份气了。
他满以为低保可以满足生活,结果少的那样可怜,他很失落地说:“你看我现在成这样了,还能干个啥。”
郑洁也感觉该给他提一档了,说:“确实你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做个啥了,我再给你上报一下你现在的情况,要不你到定点医疗机构做个鉴定,弄个残疾证过来,我好给你补办。因为上级部门不是凭咱们说嘴的,完全凭真凭实据的材料。”
王金亮又听到弄材料急的哭了,嘴里咕囔着:“怎么总是材料材料的,我这还能弄个材料吗?”这次他哭的特别伤心。
郑洁看到他这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她想帮助他。她慷慨地说:“这样吧,我每月给你两百元钱,直到给你的低保提到A类,行吗!”
王金亮,没有作声,心想:你给我,我就要,我管你谁的钱呢。那会儿你多给我点,我还能问你再要,这都是你的过错。看来你也知道是你的过错,这是你不错呢,反正我是不说你好。
郑洁继续说:“你不能弄材料就让你姐帮着弄一下吧,你们的行动越快,批下来的就越快。去吧,回去让家人快点给我拿过来。”
王金亮又一次以不满意的情绪走了,还是领了弄材料的厌烦的任务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