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任又问:“郑洁呢?”田常蓝说:“没看见,大概就怕你生气骂呢,离开了。”
大家都感觉是这样,谁也没有替辩护一下。
主任记下来这笔账,等下周一会上再说。
郑洁直接来到演出地点,自己坐在后台开始化妆,对于办公室里的事一概不知。一会儿,有人给拿来演出服,她也穿上了。
人们穿着演出服站在那红地毯铺就的舞台上,一队粉色加金边的连衣裙与那天蓝色的背景形成一道耀眼的风景,就像淡蓝色的湖水里浮出了一大朵粉粉的莲花,太美了。
台下的观众惊艳,叫绝,太美了!
姜美颜此时是个另类,她负责指挥穿着她自己最得体的衣服。
由金靓丽领唱开头,大家合唱。这是一首新歌《幸福生活》,因为歌曲旋律简单,每一句几乎是大同小异,歌词很不一般,对于上了年纪的人着实是一种挑战。
大家都喜欢唱红歌。经久不遂的红歌唱的不能再熟,不至于上台给忘词。
姜美颜为了显示自己,必须自己做主,凡是人们提出的她就不同意。
可是,新歌也担心人们记不住,就选择了旋律最简单的歌,也是为了好记。
第一段总算拿下,台下给予了一片掌声。
第二段开始“生活......”没有了动静,旋律在前进,金靓丽没有了声音。大家谁也不敢来救场,怕与金靓丽重复。金靓丽第三句来一声,四句来半声,大家激情澎湃用最高的歌喉挽回一点遗憾。紧接着第三段大家一起来完成,没有去指望金靓丽。
金靓丽下台捂着脸哭了,她埋怨:掌声为什么要这么激烈,一下把自己的思维搅乱了,难道该着我出丑呢。
她坚持着哭下去,还得等主任过来看到,否则回去无法面对主任。其她人都走了,只有田常蓝站在金靓丽的身边,主任也过来了。金靓丽轻声地哭着,等待听主任说话。主任没有生气,反倒安慰说:“快回去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金靓丽赶紧抬起头,似哭非哭地说:“主任,我太紧张了,听到掌声一片,高兴地一下大脑空白,什么也没有了。”
田常蓝拉着金靓丽说:“走吧,回吧!人家都走了。”小人总是一开口就带是非的呢。
大家都又把衣服堆到郑洁的桌子上出去了,郑洁莫名其妙,以为主任让她给送去呢,怕其她人靠不住。
主任是看郑洁怎么办,不告知本主任这钱谁出。你和我玩起前斩后奏来了,我还真得要玩玩你,虽然这钱我给你出了,但是肯定不会这么顺利的,说你的了,我还没说呢。
郑洁微笑着到主任的办公室门口看着主任,主任满脸堆笑地看着她。
郑洁先开口了,说:“主任,那些衣服.....”她的头向她的办公室指了指。
主任很干脆地说:“你们弄就行了。”
郑洁实在不知道怎么弄,木讷地站在那里。
姜美颜怕再继续下去追露了,接着说:“我和你一起去送吧。”
郑洁大致明白了,这肯定是她搞得鬼,否则怎么能都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不是她唆使主任让自己给送,就是她故意让自己送,假装主任的意思。
姜美颜怕郑洁不知道往那个地方送,问地址,赶紧主动要求她跟着去。
这样主任仍然被蒙在鼓里。
郑洁干脆就顺着她来吧,看她下面要怎么做,看她到底是想怎么样。就不再说也不再问了,答应道:“好吧,下午咱们给人家送过去。”
这次郑洁将衣服分为两捆,一个人弄了一捆,郑洁紧随姜美颜。由她带领步行、公交、再步行来到一家舞蹈服装门店。店主拿着欠款单给她两个人看,并且说:“每件衣服租金50元,共15件,750元。押金50元,还差700元。”
郑洁问:“小姜你带钱了没?”
“没带。”
“你没和主任拿钱?”
“没有,你有钱前垫上,咱们回去再和主任算。”
“我没有钱,你先垫上吧!”
“我也没带的,那要不我回去给和主任拿吧。”
店主急了,生气地问:“哎,你们咱们回事?想赖账呀!她也没有,你也没有。”店主又指着姜美颜说:“你不能走!你们谁来拿的服装?”
姜美颜厚着脸皮说:“那你看看,谁签的谁留下。”
店主很认真地念着:“郑洁。”
郑洁惊讶地看着店主,说:“我看,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给你签!”郑洁拿过来押金条一看果然上面签着自己的名字,她自言自语:“这是谁这么大胆,这么没有法律意识敢来签别人的名字。”
就在她们看欠条的同时姜美颜溜走了。
店主扣住了郑洁,不让离开。郑洁没带钱就坐在那里等候姜美颜再次到来。姜美颜回去后对此置之不理,直到又一个店主来,才弄清签字的人是姜美颜是他同学的亲戚,才放郑洁回去。
郑洁回来仍然没有向主任反应,她不管他们的事了。
店主给姜美颜打电话,姜美颜直接告诉他主任电话,让和主任要吧。店主很生气,又没办法就按他们自己出的价每件30元向主任讨要,直接免掉姜美颜的回扣。
主任感到他被郑洁愚弄了,这钱不出说不下去,可这冤枉钱本不该出。他的大脑里一时灰暗,闭目思之,隐约看到一点希望的火光。突然,他把思维扭转,那正好可以把书记那里的活动经费堵住这里,让新书记去搭理此事。
新书记来给付账,看到是郑洁签的字,回来和主任反应。
郑洁也不知道主任到底是怎么想这回事的。
主任确实认为是郑洁牵着他的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