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时候的值班日,郑洁冒着也是炎炎烈日骑着电动车来到距家十几公里之外的单位值班。她刚刚坐下主任来了,主任没有到他自己的办公室,他看到郑洁的车子在大厅里放着,就直接走到郑洁的办公室。郑洁有点害怕,心想:他来干嘛!他不是来对自己下黑手的吧!不管他是不是郑洁有所提防,她站起来指着对面的座位让坐,便说:“主任你先坐,我给到大厅里烧点水。”主任说:“不用。”也没有坐。
郑洁把水烧上,就站在门外装着等水开,探着和主任说话。主任看到郑洁暂时不进来也走出来,郑洁仍然与他保持着距离,她在大厅里找了个座位坐下了。主任也在郑洁的对面坐下了,主任以假关切的口吻说:“这么热的天你还来了?”之前有的值班日提前通知她不用过来了,这次没有接到通知。郑洁说:“之前,我没听说不要我来,所以我就赶快来了,其实我家里还真有事,家里来了好几个客人,我吃完饭连碗筷都没洗,怕来不及。客人也硬推着我赶快走,说她给洗呀,我怀着满心的不好意思走了。”
主任心里明白这次确实忘了,说:“有你这样的人,我也很放心。”郑洁说:“我这人别说是自己的事了,别人的事有时候还要瞎操心,就这个性格。”主任催促着说:“你回去吧,我给呆着吧。”郑洁感到很高兴,说:“好,等我凉凉再走。”
郑洁虽然感觉主任能替她值班很高兴,但在当下这个顶替并且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如果你提前通知我,我就不用这么大热天的往过跑了,现在我还没有一凉你就要催我走,我怎么能不顾自己受了受不了就听你的走开了呢。
郑洁又站起来装着看水壶里的水是否开了,在水壶旁边转悠。
不一会儿,主任手机响了,接了电话。
看郑洁还不动身又说:“你回去吧。”郑洁还是感觉到外面的天那么炽热,自然不想走,又坐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主任的手机又响了,又接了。他不敢说什么,怕郑洁听懂。只听得他说:“一会儿的,再等等,好的,好的。”之类。郑洁还是没有走的意思,主任又开始催了说:“去吧,你回吧,我替你这里呆着吧。”郑洁再也不能呆下去了,她高兴地回去了。
再说,那头与主任通电话的田常蓝,本来与主任相约到单位,结果不能进来,站在外面热的红头涨脸,汗流浃背。阴面不敢呆怕碰到熟人,站在个烤炉一样的阳面墙跟前,简直是煎熬。今天这个天气也是,一丝风也不给不说,满天好像扣着一层金色的塑料膜大棚,让一贯冷色的蓝天显示着暖色,还闷的透不过气来,真怕人们不知道这是个入伏天呢。
田常蓝苦熬着:哎呀呀!太热啦!受不了了!
她一次次打电话,这个讨厌的人谁啦,一定是那个讨厌的郑洁,她就是不肯离去:这个大傻子,有人替你值班还不赶快走,哎呀!天呀!你再不走我就被烤鱼干了。自己这是图了个啥,万一再给弄的中暑怎么向家里人交代呀!此时,她真还感觉到有点眼花,最后再催一次,不行就回家呀。
田常蓝又来了一次电话,这次听说郑洁走了,狠喜交加——这个王八蛋从头到尾与我为敌。
田常蓝晕晕乎乎地走着,手搭个凉棚也费劲,只能是捂在眉毛上给眼睛遮点光,这个时候既不想被人看到,也不想和熟人说话,朦朦胧胧地沿着熟悉的路走着。
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正好进入楼道,“扑通”一声颠倒于办公室门前,撞的门“咚”地一声响。主任在屋里听到后,以为发生了什么开门观看,结果看到田常蓝倒在门口。他很着急,这是怎么了,这该怎么办!他弯腰喊:“小田!小田!你怎么了?”田常蓝晕厥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的主任没有了办法,此刻他的身边需要帮手,当领导从来都是指嘴,现在这该怎么办,还能找人吗!抱进家里把又弄不动,再说这也不能弄进来,就这样还能交代别人。
平日里,姜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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