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可一听这是要辇她走,再也没有那份恳求的心了。
她心已经凉透了。
于是,也强硬起来,她坚定地说:“我是办事处分来的,我哪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你要是不要我你就和办事处领导说去,我肯定不会去要求调离自己。”没有得到称心如意的回答,主任很是灰心,非要再强压她几句:“我这里庙小,你神神大放不下所以我不能要你。”郑洁听到他要撵自己离开单位更是生气,语气生硬地说:“我的工作关系就在这里,谁也无权把我撵走!不给我工作是你们的事,我就是没有工作干我也得天天来上班。我是为了交代办事处。”
主任也毫不示弱,用非常生硬的腔调说:“办事处把这里交给了我,就由我来支配。”两个人好象是开辩论会,你说了他说难分博众。郑洁这次更是不饶了。因为她被气极了非常坚定地说:“我是来我的办公地点了,我又不是到你们家控制的区域了,这里也不是由你承包了,那样的话我肯定要走了,我绝对不会去为你服务的。我们两个人谁也决不了我的去留,都没有那个权利!”她的脸有些涨红。
主任有所醒悟,确实也没那个权利,但还得给予还击,他站起身用手拍着桌子说:“我们也不需要你为我服务!”郑洁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直接出去了。
这时,其她人来了。
她们听到主任与郑洁又在争吵,就不敢进来,谁来了都悄悄地站在门外听,等待听出个因为什么原因。可又听不出个因为啥,看来还是过去的事。她们也很发愁,今天又是个惆怅节。马玉梅性格很直,也是个追求公正的人,她压不住心头之火,悄悄地冒出一句话,说:“这事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主任紧的纠缠呢,纠缠住还不放呢,妈呀!这还了得呢,我们可千万不要惹着人家,这还要往地缝里搓呀。”说完又悄悄地和大家笑了。
大家边笑边四下里瞟,正好田常蓝出现在不远处,人们再也笑不起来了。大家又围在一起议论起昨天的工作,声音放开了。田常蓝没有停直接往屋里走,正好看到郑洁从主任办公室回她的办公室。
其她人也跟着进来了。
,田常蓝对此有点莫名。这些人不进来是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谈话给两个人一个和解的机会,还是听到郑洁给主任陪个礼道个歉怕影响呢。田常蓝带着好奇心进了主任的办公室,暗暗地查看主任的脸色。她从中读懂一些,看来他们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仇怨未了。她正好也希望主任把这个正式人员弄走或弄倒霉,羞辱她一下,以解心头之嫉妒。
主任和郑洁两个人不欢而散,给这个办公室里的人们带来了各种思绪。最明显的有三种:两个大学生希望员工之间和谐;亲头派希望把郑洁“拍死”;追求正义的人希望让郑洁正常工作,一来她们好和郑洁接触,二来郑洁手中的工作弄不好仍然得她们分担。
主任为了解心中恶气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可又拿不准这样做是否合适,有点三心二意。在郑洁的言词中听到自己有些无能为力,也不硬再撵她走,让你呆着难受自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