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道:“唉,善良的人们,什么时候才能强大起来?不被那些伪装的恶魔欺负?这些败类,该死的天杀人。”
陈深道:“是啊,这些人!祸害了人心,祸害了国民!伪装之深,让人难以发现,发现了,有对他们惬意,都是治理松懈引来的祸端。”
可悲地是我们那些善良的国民,他们饱受痛苦,还要被那些伪装的人欺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们这些杂碎。
欺压国人为荣,玩弄国人为喜!是人间的可耻,国民的不幸。那些披着羊皮的狼,最终露出他们的本性,惨遭痛处的是我们心善的国人,为恶的却是那些披着羊皮的恶狼。
李松云这次又要大发雷霆,看到他们如此,还不对他们深深地教训?不会就此饶过他们,他们的为恶一定会有惩罚,也会给那些村民上一课思想。王大虎道。
钱瑞道:“李松云就是李松云,办事永远让人琢磨不透,那事做的也够绝,够大胆!”
他先是偷拢几人,把他们瞬间抓住,让后让他们自己招供,那几人却蛮横不理,最后,李松云让他们尝受各种农家绝活,让他们完全败露自己的一切。让他们尝受农家之辛苦,让他们自己受不了那样的辛苦,最后自己全部招供。
李东道:“李松云那家伙,不好惹,这伙人算是倒了血霉。没事偏要招惹李松云,够他们这些毒贩受的。”
钱瑞道:“这次你算说对了,李松云可是邪恶的很。对几个人毒贩,那是让他们泪流满面;而且还是那么大的人,最后痛哭失声。”
杨同道:“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这些毒贩如此老实?也活该那些毒贩倒霉!他可是最恨,最恨作恶之人欺负国民。”
王大虎道:“收拾那些毒贩,有不下千种的方法,随便几种都会被他们制服,那些人那受过农家之苦?一时半刻就让他们乖乖招供。”
陈深,董大伟,张勋,露出沉思,这是什么方法可以让毒贩招供?对他们来说那是迷茫。
钱瑞笑着道:“开始几人很横,任凭李松云给他们讲解,不起一丝作用,让他们的班员怒火想要揍人,却被李松云制止。我们是军人,那些揍人怎能如此下手?他们是我们要保护的对象,既然,他们为恶农家,那就为农家做事一天,来弥补他们的过失。”
刘二平吓得身体发软,连忙对着李松云说道:“长官,不可……不可……这可使不得!这不是要杀我们吗?你们还是赶紧把他们带走吧。带走,我们已经烧高香了……我们承受不了他们的大驾。”
李松云道:“要得……要得……一切有我们,你还请放宽心好了!他们会乖乖听话……”
刘二平颤抖的道:“在村外二里有块山地,我还没有耕耘,那里是我良田,马上就要种植作物。”
李松云道:“这个我是农家人,对这个在行”
他对着几个班员使使眼色,几人在刘二平耳边一阵嘀咕,刘二平领着他们进屋拿出一把土犁,几人抬着去了刘二平的地里。
李松云又让刘二平找来几根绳子,可以到地里用。刘二平一开始满脸紧张,最后却还是找来,他递给李松云,他不知道李松云要做什么?
刘二平领着几人到了村外二里的地里,看着此时正是种植的好时节,这是一个辛苦的季节,没有劳作哪来的收获,农民的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苦,那不是一般的苦,最苦莫过于农民,这是李松云心里的体会,这三个毒贩竟然如此欺压村农,让他心中冒火。
一片高低不平的田地,不如说是梯田之地,青青地草在地面显露,多少有些湿润的土壤,看来这是正好的耕种时节。
李松云道:“你们为恶村农多日,该为他们付出些劳动,来赎回你们的恶果。”这里有几亩地块,我们把这些地块给予播种,算对你的惩罚。
三个毒贩看到这么一大块地,瞬间傻眼,这怎么耕种?他们都是活外上层生活的人,那里会知道,这些农家的难处与劳作?傻眼,他们彻底的傻眼!
刘二平看着李松云想说话,却也没有敢吭声,这位长官太凶猛威武,这是再给农家长脸。他的眼中露出激动,那是看到李松云熟练的架式,知道这是位农家出身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