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反对,坚决不认这门亲事。”
“你是说,这陈晓琳敢情是逃婚?”我呼地一下从舒坦的席梦思床垫上弹了起来,惊得目瞪口呆。
“错,死疯子!那不叫逃婚。”小伟子没有和我抬杠,而是,想纠正我的说法。
“那就是私奔啦?”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一切不都是为了美好的爱情嘛!”小伟子像诗人一样,把这句话说得很是动听。
陈晓琳学历不高,在豫北这种穷乡僻壤的鬼地方混日子,要不是人长得漂亮,估计想进入万秃子这样的私营企业,也不大容易。
经过反复斟酌,权衡利弊,我们最终决定:由苏伟利用与金锁子发小的这层关系,把我介绍给他,因为,一直以来,金锁子就在托请苏伟,帮忙在他的人际圈里,物色一个身手敏捷,武艺高超的贴身保镖。说到这,这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
有一年的冬天,金锁子在俄罗斯刚刚成交了一笔价值不菲的野山参交易,到了饭点,在一家中国餐馆吃晚饭,几个蓄谋已久,打算抢劫中国富商的蒙面歹徒,突然持刀闯入餐馆,手无寸铁,身无缚鸡之力的金锁子,惊魂未定地眼睁睁看着自己随身携带的,装有百万美金的小皮箱,瞬间被这几个老毛子(东北人对俄罗斯人的习惯称呼)抢夺一空,还差点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小命,他十分懊悔自己为什么不……
所以,金锁子不惜重金,四处张罗着要雇佣一个地地道道的武功高手,做他的贴身护卫,其间,也有朋友给他推荐过几个所谓的“武林豪杰”,其实,都是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游民,街头卖艺杂耍的,也有所谓的武馆拳师。结果,聘用时间不长,一个个就穿帮了,原形毕露,全部都是些花拳绣腿,略通皮毛,上不了台板的下三赖。
因为和苏伟是要好的发小,苏伟又是人民警察,而且,他还知道苏伟本身就是侦察兵出身,精通擒拿格斗,自由搏击,所以,一直以来,金锁子就想请他在他战友里帮忙介绍一个。
“还有一个问题,陈晓琳和我见过几次面,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被他一眼识破呢?”我有点顾虑。
“不过也仅仅是打了个照面而已……”
“没关系,你只要现在不叫牛栓子就行了,得再取个化名。”苏伟认真地说道。
“有个专家曾经调查过,人与人之间的外貌相似度非常契合,每隔五十公里,就有一个和自己长相十分相似的人。”
“所以,当别人通过彼此的名字来甄别的时候,潜意识里往往会想当然地觉得,哦!原来,此瓜非彼瓜呀!我还差点……”苏伟像小说里的神探福尔摩斯一样,神奇的解析道。
“但是,你得改一改你的行头。”
“哦!还有一点,尽可能少说话,万一要说,你就直接说你的家乡话,不用管他听不听得懂,这样,才不至于引起对方的警觉和怀疑……”小伟子不愧是个警察,只是干交警可惜了,他应该直接去刑警大队上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说干就干,苏伟立即给金锁子通了电话,告知对方,我们明天就立马赶过去,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心里却激昂地唱起了刘欢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好汉歌,“……说走咱就走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风风火火创九州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