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那年,十八岁的她,脸上没有任何浓妆,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
而他十八岁的那年,那一天,那一次,他只是轻吻着她,抚摸着她,并未对她做越界的事情。
她,季思妍,可以说,算得上是他的“性”启蒙。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了解到,原来一个女孩的身体可以那么软,那么美。
季思妍一边帮冷昼景回忆过去,一边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说我很美”
她柔柔地接着说。
冷昼景微微垂下了眼帘。
“吻我,阿景”
季思妍跨坐在冷昼景的大腿上,一手捧住了冷昼景的脸颊。
她身上香气怡人,妖娆的样子,像红玫瑰花般娇艳欲滴。
冷昼景沉默不语。
季思妍又拉着他的手,全神贯注地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应。
“滋滋——滋滋——”
就在这个时候,冷昼景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禁皱了下眉,然后才接听电话。
“那个昼景我我”听筒里传来童以沫恍若弱不禁风的声音。
冷昼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些:“嗯?”
“我我来例假了肚子、肚子好痛”这边,童以沫捂着肚子倒在了卫生间门口。她来“大姨妈”了,而且还“痛经”。
家里,她找不到药,更确切地说,是她没有事先替自己买药。
“大姨妈”突然造访,随之伴来的是痛经,就像万剑穿肠般,痛得在地上打滚。
童以沫很不想打扰冷昼景,但是,她此刻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
“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冷昼景挂了电话后,立马起身。
季思妍却拉住了冷昼景的手,楚楚可怜地看着冷昼景。
冷昼景安慰般地摸了摸季思妍的头,温和地说道:“思妍,在我还没有跟以沫离婚前,我是不会跟你做。”
他说完,便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季思妍的家中。
季思妍不禁咬住下唇,愤愤地跺了一下脚。
原来,那个女人叫“以沫”,就是阿景做梦呓语中呼唤的人!
冷昼景一路开着车,几乎是疾驰,他在家附近的药店买了药,然后急匆匆地回到了家中。
“以沫?以沫?”
冷昼景打开灯后唤了几声,才发现童以沫倒在了卫生间门口。
他忙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送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