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墨家妹妹倒是看的清楚。”玄执话中带刺,“那你可知···”
“而阿忱,又何不是用我来制约你呢。”
玄执的话被墨鸢打断,而听了墨鸢说的话后,让他感觉更加讽刺。
果然,她是知道的。
以自己对她的几分好感为饵,保证了她孤身一人在帝城的安全。
这两人看似无欲无求,却也是步步算尽。
果真合他的胃口。
墨鸢侧身挣脱这个退无可退的角落,让两人拉开了距离。再次对上玄执的目光。
“你求的是这大好河山,而他要的只是一个我罢了。”
……
玄执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他只记得听了小姑娘说的话愈发气极,她以为什么都在心中有大致考量。她以为自己看清了每一步。
他想反驳,却又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她说的每一句都没有错。
他见小姑娘还有要说下去的架势,可他已经听够了她对青忱的衷肠了。
好好地一张嘴,怎么就不会说话呢。
然后他就亲了上去。
很甜。
只是轻轻碰触了一下就离开了,也足够让小姑娘哑言。
“你在无风阵亲了我,现在我亲回来了,我们两清。”玄执话落,屋内便陷入了沉默。
“好。”
墨鸢应下了。
拒人千里的冷漠。
玄执没有讶异墨鸢的反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笑的肆意张狂。
“呵···两清···倒是想的美。”轻弹了一下墨鸢额头,“我倒是又多了几分兴致。”
墨鸢并未搭话,只是看着玄执离去。
······
墨鸢待玄执走后,浑身还都是紧绷的,虽面色如常,却不难看到她的双拳紧握,充满不安与防备。
这就是孤身面对一切的感觉么。
我应该学会的,阿忱。
可是我不想学会。
玄执当晚便下发暗令,泗都西部边城暗探藏军全部秘密夺权,后待命向西部西侯府靠拢。
待令总攻。
······
青忱俨然成为了西侯府的座上宾。
自从他‘醒来’,西侯处处扮演着一副慈爱世叔的模样,直至他内外伤都大好。
西侯府正堂。
“世侄,你我一见如故,你的身体才痊愈,何不在西侯府多留几日,休养休养,外面的客栈哪有我府里舒服痛快。”贺松柏一脸心疼关爱,倒是让人看出来几分不舍。
“不必了侯爷,我总是住在府中也是不好,此次救命之恩青忱不会忘记,城中客栈更会让我舒服些。”青忱背弓携箭,一身干练黑衣,一身风骨正义斐然,不卑不亢。
不愧是让整个泗都啧啧称赞的翩翩少年郎。
贺松柏沉默了几秒。
“···哈哈哈···既然世侄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好留你了,这样,五六,你送世侄回客栈,看看需要置办什么都给置办上,再给客栈老板打点一下,让他知道我们青公子可是西侯府的座上宾,我贺松柏的世侄,要有怠慢就灭了他九族。”
西侯话锋一转。
“话说回来,世侄,我还没听你叫过本侯世叔···难不成···”故意拖长的话音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贺松柏直到拖没了音都没听见青忱吐露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