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个问题。但你现在乖乖的,别想了,一切交给我。”侯聪说完,听到白衣的呼吸声渐渐平静,居然睡着了。“你真是不怕我啊!”他说。怪她的同时,带着一点得意。
常府大门洞开,宇文家训练有素的下人们早就班班站齐,迎了出来。莫昌和宇文长空也不敢怠慢,站在大门内,表示对侯聪的重视。
但是没想到,他不是来查哨的,他怀里抱着个姑娘,白衣,正睡得香甜。长空一跳老高,冲出大门,过去抢妹妹,侯聪早就算到了他这个动作,轻轻把步伐一滑,让长空扑了个空。
“她受伤了,小心点儿,别弄疼她。”
“啊?”这下长空真的不敢动了,在旁边看着,声音都抖了,“哪儿啊?白衣乖,哥哥在,给哥哥看看?哪儿疼?”
白衣揉揉眼睛醒过来,“哥——,肩膀疼而已。没事儿。”
“哦,”长空放下一颗心,“箭伤?”
“嗯。”侯聪替白衣回答。
“有毒吗?”
“没有。”
“你怎么知道的?”
“我舔了。”
“我的胸口疼——我,那,回家抹药就行了,来,咱们家去。”
侯聪再次抱着白衣躲开。“宇文长空,你的职责呢?”
侯聪说刚才这些话的整个过程,都透过夜色,透过长空,看着大门内站着的莫昌,一袭白龙袍,带着温和的笑,看不见眼底。
莫昌这时候才开口,“宇文校尉尽职尽责,我感觉府里安全多了。宇文校尉,你还是把白衣姑娘交给小侯将军照顾,你继续保护我吧。”
长空也没有心情再多说什么,他只想知道妹妹怎么会受伤,他带着这份心情和疑问看了一眼侯聪,就那一瞬,他感受得到,侯聪,拿看自己人的眼神回望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解释,但是他明白自己应该退回到门内,先做好自己的事儿。
一堆人七手八脚把白衣接过去,往后花园送去了。侯聪在心里好奇了一下——她的闺房是什么样子。但他首先要顾全的是别的事——宇文兴居然有了几根白发,他直到望着下人们带着白衣的身影都消失了,才向侯聪叹口气,把大公子请到上房喝口茶。
确实是累了,侯聪没有拒绝。他安慰宇文兴,白衣的肩膀无事。第二天最好还是跟着自己继续调查成国细作的事。
“有大公子带着,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心。”宇文兴也只能这么说。
一会儿,慕容行三个打听到踪迹追了过来,跪下请罪,汇报说那三个人极为了得,跟丢了。
“起来吧,在宇文大人这里,不是外人,讨口茶喝,然后歇着去吧。”
宇文兴看慕容行这些人,和自己亲侄子差不多,连忙让人从后厨炖了羊羔肉汤过来,还倒了黄酒,在旁边也不便多问,默默地陪着吃了喝了,问问是否住下。
侯聪顿了顿,“时候不早了,那就麻烦宇文叔叔了。”
当夜,他们住在了长空房里,侯聪下令,不分尊卑,只管休息,横七竖八躺了一床。窗外月色温柔,侯聪想起不远处的后花园里,就住着白衣,一阵欣慰,沉沉睡去。
等白衣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昨儿临睡前,奶妈子给她涂药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痒。她由着下人们伺候着洗漱了,换好衣服,才听说大公子还在前厅,由爹爹陪着,连忙三步两步下了楼,拎着裙子往前院跑。快到前厅了,才缓下步伐,稳稳地走了几步进去,先按照尊卑叙了礼。
宇文兴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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