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收费很贵的。”
“我知道。”
“那你还是想要知道关于这个铃铛的一切?”
铉华看着铃铛,轻声应了句,“嗯。”
“万一是对于你来说不好的事情,你也还是想要知道?”谷淮玉继续问道。
“那对我来说什么才是不好的事?”铉华反问。
谷淮玉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事还真的没法确定。”
铉华笑了,就像是含羞草上终于开了花一样,格外的招人,“既然没办法确定,那又怎么能够确定是不好的事的。”
谷淮玉沉默了,片刻后幽幽的开口,“这些道理什么的,果然还是讲不过你们这些念经的。”
铉华笑着没否认。
“行吧,你这事我揽下了。”谷淮玉说道,接着她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我先跟你说清楚,如果想要我帮忙的话,就需要把铃铛先存放在我这里。”
“你敢嘛?”谷淮玉抬眼看他。
铉华拿着铃铛的手微微缩了起来,低声询问,“一定要这样?”语气中有满满的不愿意。
谷淮玉手往两边摆去,“同不同意看你,这两天我都会留在这里,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见对方在认真思考这件事,谷淮玉也没有太过于步步相逼。
说实话,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完全可以算是一件麻烦事,她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个铃铛的来历而已。
主要是她刚才看到铃铛的时候,铃铛上的花纹刻着的样式,跟她之前收到的那个香炉很像,所以她猜测有没有可能这两个东西是出自同一个地方的。
若是对方不愿意,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跟铉华说了两天后见面的地方之后,谷淮玉就离开前往抚秀大师收藏室。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秃子的收藏室里肯定有新的好东西。
这么一想,谷淮玉瞬间觉得自己过来要债真是要对了,要是晚一些时候的话,估计好东西就被对方挪了个更隐秘的地方了。
虽然对她来说很好找,但是清扫尾巴的时候就会比较麻烦。
一想到自己的古董店又要进新货了,谷淮玉瞬间觉得脚底有些轻飘飘的,一路飘向收藏室。
而正在被自己哥哥教育的抚秀大师冷不丁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瞬间把对面说教的泽抚道君给吓了一跳。
“抚秀,你这是对我说的话不满意嘛?”泽抚道君完全有理由相信,抚秀这家伙,肯定是估计吓他的。
抚秀大师抽了张纸,擦了擦鼻子,声音瓮瓮的,“哥,我哪敢对你不满。我只是刚才有股不详的预感。”
泽抚道君拍了下他光溜溜的脑袋,“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叫哥,要叫道君!”
抚秀大师捂着自己被打了的脑袋,委委屈屈的说道,“现在又没有外人在。”
“万一被撞见了?被寺里的其他僧人知道你有一个来自道观的哥哥,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管定海寺。”泽抚道君只觉得自己像个老父亲一样,简直是为了这二货弟弟操碎了心。
泽抚道君跟抚秀大师是一母双胎,据说抚秀大师从小就有慧根,被定海寺当时的方丈,也是他的师傅看上,然后给带走了。
至于泽抚道君,则是完全继承了家业,目标是将道观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