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返回鸿胪馆,向众人公布结案一事。
州西武士一案事关重大,廷尉司不能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揭露州西国的阴谋,不过对于鸿胪馆内的知情人士,他们还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此刻鸿胪馆内汇集了各国武使。
大家听罢廷尉司的报告,无不震惊、嗟叹。
“那——那个女人的剑是从哪弄来的呢?那可是你们大晋国卫兵的剑。”赫连干等人问道。
“剑。是,剑是本案的关键点。还是让剑的主人们来说吧。”
裴悬济说罢,转身走向一个守卫。
众人的眼睛跟着他看向一个人。
钱刚直早就面如死灰般怔在那里。
众人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不解以及期待。司马瑜脸上的惊讶神色最甚,因为刚刚就在裴悬济讲述琴其伤使用妖术的时候,他注意到人群中的钱刚直身子忽然踉跄一下。没想到他是有问题的,没想到裴悬济早就发现他有问题。
鸿胪馆的众人纷纷发出惊喝的声音,心道,什么?难道钱刚直是敌国的奸细?几个典客署的人甚至直欲为钱刚直辩解。这孩子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
“幻灵术便是你说的妖术,她便是你说的妖人。说说那晚的事吧。”裴悬济看着钱刚直说道。
钱刚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腿抖索不止,同伴刘忠则急忙跨前一步,不过却没说什么。
钱刚直跪倒在地的一瞬,人群中发出的惊喝声再度高涨。
“大大大人、小人小人……”钱刚直嘴唇哆嗦着,眼睛开始泛红。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快说!那把剑究竟是谁的?”王严冲怒喝一声,吓得在场的所有人登时屏息凝神。
钱刚直几乎是嚎叫般地哭喊起来。
“大人,剑是刘忠的——”钱刚直爬到王严冲的面前,仰面禀告。
“杀死六皇子的那把剑是刘忠的,那晚、那晚我们被几个大人叫进房中斟酒,结果、结果、结果——”
“结果什么?”王严冲压抑着怒火,冷冷催促道。
钱刚直伏在地上,终于咬咬牙全交代了。
“后来我们不知怎地就睡着了、就昏过去了,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正、正趴在两个姑娘身上——她们低声尖叫,说我们二人色胆包天、扒了她们衣服、毁了她们清誉,称要让陛下砍了我们……后来她们一想一旦此事被外人知道,她们就没脸回州西国了……所以后来让我们俩速速滚了出来,再也不要出现在她们面前,并让我们将那晚的事烂进肚子里。我和刘忠匆忙从屋子里退出来,后来刘忠才发现自己的佩剑只剩下个剑鞘,里面的剑不见了,我们又不敢回去找,因为那两个女人还没有离开六皇子的宾馆。所以刘忠就拿了钥匙,以如厕之名翻到库房取了一把剑。这也就是他为什么离开那么久的原因。”
钱刚直说完,在场的人依然沉浸在肃静的惊讶之中。直到王严冲陆容等人将怒目转移向刘忠。
刘忠也早已经跪倒在地,犹如一个活死人。钱刚直则歇斯底里地请求饶他不死。
“大人,我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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