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权当消食运动了。
不料刚开始时他还能不动制敌,三人攻地紧凑,一会儿老叫花便跳猿走马起来。
“看着是三个脓包,没想到还有几下子。”
三人一听叫花子侮辱人,刀势又猛厉几分,步错刀飞摆三绝围杀阵。
只见三人亦步亦趋,犹如一人分身成三,疾如流星近困笼中兽,待兽物反击,三人的应变之形也如出一辙,迅速又一致击杀。
几个年轻人看着也赞叹起来,这阵法虽然比不上云门十三子的玄英剑阵,围攻一个人却也犹如困蛙之井了。
叫花子倒是乐了起来,心道不错不错,有杀气!
他好像正等这三绝阵呢。
起先使出几招釜底抽薪、泰山压顶,试着破了阵法。
三人刚尝到了点胜利的甜头,现在又要走下坡势,哪能甘心。呵声同起,刀光急转,阵法渐渐凌厉起来。
叫花子也不再玩耍,认真起来。
三人战胜欲望强烈,不时间,战团已经形成一个流星刀网,老叫花被困其中,声息全无。
自古江湖格斗轻者赢者为王,重者败者命绝,此乃江湖规矩,你情我愿、愿赌服输。
凉城这三人怕是想在挑战荆楚三杰之前磨磨刀,给自己挣个开门红。
不过大家毕竟跟老叫花子相识一场,他如果命丧如此,江湖路不免太过残酷。几个少年心下不知如何是好。
杜若正要请几位适可而止,忽然,刀网阵法里突然传来一声“收”,只见三绝阵瞬成散沙,三人就像三面墙壁一样齐刷刷向外倒下,那刘盾的刀摔出去丈几远。
几人忙欢呼叫好。
钱铁铜心下震惊不已,三绝阵的弱点竟然被这个叫花子几招之内就看穿了,幸亏我们收的及时。
卫湘倒是很不服气地站了起来:“我们再战。”却被刘盾及时拦住了,低声道:“这叫花子不可小觑,我们的目标是荆楚三杰,现在就把看家本事全亮出来,那接下来是继续向前走还是返回黑山呢?”卫湘这才止住了。
钱铁铜起身作揖,由衷道:“这位丐爷果然好身手啊!敢问丐爷尊姓大名!”
“没想到钱冶师的徒弟也有模有样了,叫花子改日定去黑山会一会那老顽固。”
叫花子从不正面回答别人问题,他不想给出的答案别人也永远别想知道。
三人却又愣住了,这叫花子竟然知道钱冶师的外号。
“老叫花你认识我叔父?”
“老顽固是你的叔叔,那你是谁?”
“在下钱铁铜。”
“钱铁铜,这名字也是他起的吧?老顽固不仅自己一辈子守在黑山,烧一辈子的铁,还想让他的钱子钱孙都守在黑山烧铁,真是个老顽固。”
“对啊,师父就是这样想的,要不然大师兄的名字也不会叫钱守钢了,你和我师父还有交情?”卫湘道。
“叫花子我和天下武林都有交情,唯独和他没交情。”
老叫花说着起身便走,卫湘还想跟上去问个究竟,被刘盾拦住了。
“风雨停了,我们还是赶快渡江吧,正事要紧。”
几人斗法间风雨已经止了,不过天色亦见晚。三人不再耽搁,向众人辞了行。
“老爹我在这等你们的好消息。”叫花子挥手道。
那三人走后,裴沂风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小店,楚、杜忙来问候,她只道感觉好多了,毒应该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叫花子则另有看法。
“不然不然,凤凰山还不如巫山的一个脚掌大,况且你又偷了懒一圈都没跑完,这毒啊也没完。”
“你跟踪我不成,怎么知道我偷懒?”
“自己瞧瞧你的手掌。”
几人忙看向裴沂风的手,只见右手尤其是虎口处红肿仍在。
“你啊真是个武痴,都这时候了还耍剑呢?”杜若嗔道。
裴沂风只得回敬一笑,“不过我的的确确跑完了一圈,你们不信?只怕我现在的速度已经赶上麋鹿了。”
叫花子一旁听得自顾嗤之以鼻,苦儿一听却后悔不迭,姐姐还欠我们一场赛跑呢,这次我们怎么就错过了,忙又催着明天两人再去凤凰山。
“臭小子,错过可是你的事,那你就耐着性子再等一等吧,等着下一次姐姐心情好了拉你一块去寻獐子麋鹿。”
“姐姐你明天心情不好吗?”苦儿纠缠道。
“明天还没有到来,我自然不知道心情是好是坏,所以姐姐现在不能答应你。”
“哼。可这次明明是你不让我们跟去,我们错过岂不是你的错?”苦儿不服,两人自顾理论起来。
几人又等了些许时间,直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