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父正在莲池旁喝茶,忽然收到从十层地府传来的书信——
“天父在上,混天珠昨日被盗,盗珠之人身生双翼,手持一柄阴邪的黑剑,灵力高强,自报华庭七皇子烬,打伤十大鬼将,今上告天父,请天父定夺。
——十层地府阴司奏上。”
天父将书信怒拍到茶案上,即刻命人去七层天请皇。
“皇,烬可还在忘离渊?”天父不动声色的询问。
“回禀天父,还在。”
天父拿着书卷走到皇的面前说:
“你确定吗?”
皇抬眼看天父,察觉天父神色有异,又在心中揣度了一会儿,回道:
“烬已经出了忘离渊,请恕孩儿看管不当。”
天父道:“烬被罚的这六百年,从未有过异动,而且,距他出渊的日子近在眼前,此时他为何突然出逃?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当年你和烬在掌星台上一战,是不是还另有隐情?”
皇见事情瞒不住了,便双膝跪地,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天父,天父听完全部过程,愤然的将书卷摔到皇的膝前,说:
“你竟如此糊涂,抢夺烬所爱在先,害烬成为情鸟复生体在后,最后又逼的那女子跳了炼尘崖,刺激烬提前几百年和情鸟融合,你——你——”
“天父息怒!”皇一个头磕在天父脚前。
天父平息了一会儿,自语道:
“可惜了吾儿啊......”
然后又对皇说:“事已至此,悔之晚矣。十层地府已经告上了华庭,若是不捉拿烬回魔古渊,恐怕他会再生事端,祸及苍生。皇,听令——天启再度开启之日,便是你捉拿烬之时,务必完成任务,”
接着天父的眼眶泛红,继续说:“——如其拒捕,诛之!”
皇直起上身,再度一拜,说:“儿领命!”
皇退下,回到七层天,来到灵器阁,负单手而立,许久的看着装有辰的魂器......
天父皱眉立在书案前,半晌,灵光一动,于是伏案疾书,最后将书信焚烧在炉中。自语道:
“也许,只有你能找到方法了吧......”
正游历在凡间的金时,忽觉衣袖一动,于是他从袖中掏出纸符,将信读完,便捋了一下胡须,眉头微蹙,道:
“你这个老东西,又给我出难题啊——”
......
烬整整在山石内养了一个月有余,灵力才恢复一些。
而十层地府,自那以后也从未有一将追出,这倒让佳叶有点意外,整日说,一定是她的镇压符强大,鬼将们才没有追出。而烬,知道这应该是天父对他的包容。
这日,烬和佳叶在山石中,启动了混天珠,知道了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这个皇,怎么能这样呢?”
佳叶越来越对皇愤愤不平。
“他也是无心的。”
烬再看到他和辰的一幕幕,心中难免又是一阵的伤情。至于这情鸟,他反倒是没怎么太在意,甚至觉得事情已成定局,既然无法挽回,又何须执着于此,不如就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
佳叶愤愤的说:
“你也对他太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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