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黑色的锦盒里拿出一小盒花露,打开来,一股浓郁的药香飘散开来,药香里还透着几分浓郁的花香。
“这是我前几日,在天父那里得来的化瘀露,药效奇好。你不要动,我来给你涂上。”
说完倒出几滴在掌心,用手指沾起,涂在辰的脸上。果然,一丝清凉从辰的皮肤渗入,镜子里那突兀的掌印立时消失不见,辰为这药效心里称奇,想着要这花露的配方,看看自己能不能制,到时也给烬制出一瓶。
于是眼里放光,说:
“天主,不知可否将这花露的配方给我,让我学着制一瓶。”
皇见辰喜欢,便说:
“这东西炼制不易,是你这个等级的没办法完成的,整个华庭,也不过有三瓶而已。若你喜欢,这瓶送与你便是。”
说完,放入锦盒,送到了辰的手中。辰一听这东西这么稀有,便又轻轻的放在仪容台上,说:
“若如此稀有,我怎敢收?还是天主留着用吧,毕竟是天父赠与您的,您常常征战,这个比放在我的手上有用。”
然后起身作揖,便要行退礼离开。
“也好,如果你需用,尽管来自取便好。你去,给我倒一杯茶来。”
辰领了吩咐,就退去煮茶。
皇实在有些乏了,便斜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片时,辰端着茶来到皇的床榻边,见无处放置茶盏,便双膝跪地,举茶至头顶,行跪茶礼。这也是华庭里历来有的规矩,若主人面前无茶桌,便要行跪茶礼;若主人面前无凳,便要曲身为凳;若主人背后无椅,便要跪下以背为椅。这些规矩也都是来这里以后,辰才学会做的,在烬那里,烬虽教她礼仪,但从来没有让她执行过。
“天主,请用茶。”
皇睁开眼睛,便从床榻上起身,端起茶盏饮尽了,又轻轻的将茶盏放回托盘中,顺手托住辰端住茶盘的手,示意她起来。
辰顺着皇的托举起身,低着眉眼。
“辰,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不必行此大礼。”
辰低声言到:
“我是仙娥,理应行礼。”
皇用移物咒将茶盘放置在仪容台上,满眼深情拉住辰的手,说:
“辰,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难道你不知我对你的心意吗?我何曾将你彻彻底底的当做仙娥过?”
辰几分诧异的抬眼看皇,刚好和皇的眼睛对视上。
她看到皇眼中对她不一样的情绪,心下不仅慌乱了起来,急急的想要抽回被皇攥住的双手。
可是皇,并不为她的慌张买账,反而用力揽住辰的腰,使辰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并且抬起辰的下巴,吻上辰如樱般红润的唇。
辰极力的想要反抗,但是奈何皇更加用力的揽住她的腰肢,然后又一转身将她扑倒在床榻上,压在身下。
辰的心惊的快要跳出来,身体在惊吓中变得绵软无力,眼泪也顺着眼睛淌下,因口被皇覆住,也不能说话。
皇还在享受他唇瓣上的蜜露之香,欲火攻心。
忽然有一个仙娥,立在寝殿外通报,说:
“天主,七皇子候在殿外。”
辰一听‘七皇子’三个字,顿时觉得心里一亮,而相反的,皇的心里却是一暗。
他一脸的不悦,放开辰。
辰趁着这空隙从床榻上起身,端起仪容台上的茶盘就逃走了。
皇起身整理一下衣襟和髻冠,看了一眼床榻上辰压出的痕迹,又看了一眼通向寝殿外的门,心有不甘。
“辰,你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