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力面前,女人与男人其实本没有什么根本差别,如果非要指出差别的话,那也许女人更容易产生权力的欲望吧!
而门主也并不例外,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的她,虽然麻烦事多,但同时也尝到了权利带给她不同一般人的生活以及指使人的乐趣。
再说,她曾为此付出了多少?你们可是看在眼里的,到如今她依旧还是单身一人。试想,她怎么可能轻易再把这种好东西让出来呢?”
陈零花面无表情,此时的她已无一句话可说。
“啊!你是说,她之所以故意纵容陈俊,就是想让他失去担任门主的资格?”
陈兴像是终于跑到了终点一般,语气中颇有空虚之意:“除此之外,别无他解。”
“这。。。”与已十分冷静的陈兴想比,陈大师傅倒是一脑门子的汗。
此时厅内却不像刚才一般议论纷纷,倒是屋门口一些民众在窃窃私语。也许,这么多年,众人心中或多或少早已猜到了一些什么。
如今说出来,反没使他们产生多大的意外。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理由,门主她大概真的不会如此纵容陈俊吧!她不是那种不懂得这个道理的人。
陈大师傅一脸严肃地转向陈零花:“门主!陈兴说的是真的?”
陈零花一脸不耐烦:“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我自己的侄子,想怎么教育是我的事。”
陈大师傅励声道:“到这份上,还如此固执。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有关陈族上下的事!你如果真是别有目的地去放纵他,那就等同于残害同族,毒害下任门主,如此蛇蝎心肠,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大师傅,诸位陈家长辈,先等等!”在旁边的陈兴突然发话了。“在这件事上难道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与我们又有何关?”
“你们一直看扁门主,欺负她是个女人,每次她处理的事情一旦有何不妥,不但不帮她,反而都笑她无识无知。为了争口气,门主才会渐渐对这位置产生如此执念与欲望。
也正因为你们想看她的笑话,才一直对她如何教育少主的方式不管不问,其实你们也有引导少主的责任呀!可到如今却又要来单单责怪于她,何以忍心?”陈兴义正词严。
“陈兴你。。。大胆!”一位长辈道。
“看看!每次都是如此!承认错误真的这么难?”
“你。。。”
陈兴不想再看这帮真正的老朽,把目光移向天花板:“其实少主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无故就成了你们多年来争权夺力,相互斗气的牺牲品。你们怎么忍心?
好在他还年轻,也很聪明,更不是一点道理都听不进。还来得及!如果以后能加以好好地引导的话,并不是不能成为可造之才!”
陈兴收回目光:“这就要看你们以后要怎么做了!”接着又将目光转向二楼:“我希望各位门主能帮忙,替我们起到监督作用。”
“我保证!”楼上传来吴门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