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了想,方鸣故意咳嗽了一声,以告知来人自己醒了,免得大家见面后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岂不尴尬。
“原来公子已醒,那老朽父子二人便进来了!”语落,老人掀开草帘,与年轻人依次而入。
老人单手拄着拐杖,身形消瘦,面色发黄,眉宇间杂着愁苦,两鬓斑白,麻布素衣,腰上系了一个水袋,右边的袖子耷拉着,显然没有右臂。
年轻男子高大威猛,目测身高起码190,一看就是孔武有力,身躯壮硕得好似一堵墙,双肩虽不能跑马,但方鸣估计,这家伙一手提起一个自己绝对是绰绰有余。
年亲男子上身穿襦,下身着青色犊鼻裤,衣外还围着灰色罩布裙,脚穿草鞋,背了一包袱,腰间别了一把尺许长的短刀,以方鸣的眼力,自是看不出好坏。
年轻人扶老人在篝火边坐下后,自己才坐在他身旁,也不主动说话,就在那里拨弄柴火。
“不知公子来自何方,怎么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老儿姓李,山野之人,没有名讳,这是小儿,公子唤其二狗便是。我与二狗赶路时,见公子昏迷在路边,就顺势将你救起,随后安置在此屋中。”将衣服摆正后,老人说道,提到二狗两字,指了指旁边的年轻人。
“李老客气了,哪里敢称什么公子,叫我方鸣便是。”方鸣顿了顿,继续说:“至于为什么会昏倒在路边,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不瞒李老,现今只记得自己叫方鸣,至于是什么人、来自何方、要去哪里,没有任何头绪!”
不知道当今是个什么世道、又是何年何月、身在何处,方鸣想了想,只能用起失忆大法,希望能滥竽充数,搪塞过去,免得说的越多露得越多。
“李老不敢当,小老儿可承受不起。”老头连忙摇头拒绝道。
“理应如此,您老毕竟为长辈。”方鸣微笑道。
“不可不可,不能乱了礼数,小老儿一山野村夫,不敢当如此称呼,公子要是执意,”老头迟疑片刻,继续说道:“那公子称呼我为老李头吧。”
“这,好吧。”方鸣应声道。
“二狗,拿些干粮与方公子。”老李头对二狗吩咐道,又对方鸣说:“也不知公子身体恢复的如何,我父子二人从见到公子起,至今已过去一昼夜了,想必公子早已饥肠辘辘,还是先吃些干粮吧。”
二狗将后背的包袱解下后,平放于身前,小心翼翼地翻出两块碗口大小的黄色干面饼。
看到面饼,方鸣不知道饿了多久的胃又开始闹腾起来,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二狗拿出一块递向方鸣,又将另一块递给老李头。
“谢谢!”方鸣道了声谢,便再也忍不住,如同饿鬼见人间美味一般,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
面饼吃起来干巴巴的,非常硬,想来放置已久,除了一点点盐味,没有其它调料的味道。
说起来甚是奇怪,从第一口面饼下肚开始,方鸣便觉得从肚子里有股暖流开始滋养全身,奇妙无比。
老李头摆手拒绝了二狗递过来的面饼,见此,二狗也不言语,重新将面饼装入包袱重。
待方鸣吃了几口,老李头又递上水袋,说:“公子喝点水吧,别噎着!”
“嗯,嗯,谢谢!”方鸣接过水袋,美美地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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