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探究竟,于是带着百名捉生将潜入到逢龙关内。
“东南方向!”
女将领混在一堆男人中,总有些不便,营地必然与男军军营分开,纵观整个营地,也就东南方向有两个孤立的军帐。
“夏将军,要不我先潜进看一下。”秦琼提议道。
“你带领捉生将准备接应,我亲自去一趟。”
不等秦琼回答,夏羽身形如同一溜青烟,躲过巡逻的军士,不到片刻功夫,到达那两个军帐的外面。随手揭开其中一个军帐,里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他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面摸索,耳畔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咝——毒蛇吐信一样的声音,有人出剑。
夏羽赶紧避到右边,谁知右边同样响起剑啸声,声音急促。
敌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不止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军帐内,隐藏了八名敌人。
不好,中伏了!
军帐内的长剑,剑气交织成一张网,把夏羽困在中心,片刻间难以脱身,咝咝的剑气在军帐的油棕布上刺出一个个透明的窟窿。
一道耀眼无比的剑光腾起后,出现短暂的平静,俄尔一个身影冲天直上,想要脱出军帐。
军帐的顶上出出一个粘满了刀刃的渔网,向黑影笼来,对方只得下坠。刚接触到地面,地上又出现一个陷坑,陷坑里埋着一只铁笼。
黑影猝不及防下,被关到一个铁笼里,伴随着啪嗒一声,铁笼彻底封死。
军帐内的油灯被点亮,夏羽被关在铁笼里,昏迷不醒。
“哈哈哈,夏羽你不是能耐很大吗?怎地也会被我关到铁笼里。”军师和一个将领走进来,这个将领正是消失许久的苏月心。
“任你奸似鬼,也要着了老子的道儿。”
张逢朔走进来报告:“军师,你真是神机妙算,不过一阵毒烟,捉生将悉数被擒。”
军帐外面,捉生将全部被抓住,他们全身无力,被绑在一块儿。
“夏羽,这就是你精心训练出来的捉生将,也不过如此。我只要略施小计,他们就全部被擒住。”
“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小爷落在你的手里,有本事就给小爷来一个痛快!”
“脑袋掉下来不过是碗大一块疤,十年之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你爷爷现在遭了算计,来世必然将你大卸八块!”
捉生将们谩骂不休,恨极了不阴不阳的军师。
军师淡然看环视他们一眼:“你们想死,太便宜你们了。我要让你们全部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供我驱使!夏羽,我要让你看着他们悲惨的样子,生不如死!”
铁笼之中的夏羽一句话也不说,军师走上前,通过铁笼间的缝隙踢向他的身子。
现在军师的心情就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对手却没有欣赏,这让他很是挫败。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突然牢牢地扣住了军师的手腕。
这个黑衣人摘掉面罩,露出本来的样貌,不是夏羽却又是谁。
原来夏羽刚才发出至强至刚的一剑,将军帐内的黑衣人全部震晕了过去。扒掉其一名黑衣人的衣服与他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