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情是真实发生的,翟让赖也赖不掉。
因为钱财分配不均,翟让得罪的人实在不少。
“天下当姓李者为皇帝,当初你奉将我捧得比你的位置还高,现在又想剥夺我的权利。为何?因为有一个名字叫徐洪达的道士,给你看过相了,他说你也是做天子的命。”
翟让大惊道:“你怎么知道?”
废话,徐洪达就是李密安排过去的,他当然知道。
“就因为这一句话,你不断在我的背后使小动作,这还不说,现在又想分化我的权利。如此心机,我与你还有什么兄弟可言。”
李密撕拉一划,割掉半边袍角,以示割袍断义。
“如这等刚愎自用,贪财成性之人,我李密羞与之为伍。自今日起,我蒲山公的人马不受翟让的领导!”
说罢,李密大踏步向外走。
身后,气急败坏的翟让拿出一张弓,对准李密的后心:“不许走!”
正准备射箭,蔡建德单刀高高扬起。
翟让万是没有相到,一直推心置腹的亲信蔡建德居然一刀砍向他后颈。
还没有反应过来,单刀深入后颈,喉管被切开,涌入空气后,翟让发出牛吼一样的声音。
李密转过头:“翟大哥……”
瞬间泪目。
“大哥,虽然你有负于我,可是我们到底是结义的好兄弟。你万是不可有事!”
李密抓住翟让的双手,痛苦流涕,如丧亲人。
背对着众人,李密微一用力,一股阴冷的内劲传入翟让的心脉,对方身子一挺,两眼圆睁,倒地。
夏羽始终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也只有他和李世民是两个事外之人。
蔡建德朝翟让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似这等卑鄙小人,留在世上有何用处,不若杀了。”
“大哥先前对我们总算有收留之恩,他对我们不仁,我们不能无义。我们要将翟大哥厚葬!”
翟弘在一旁冷笑道:“李密,你好深的心计,不止杀了我弟弟,还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他的身上。你真是精明!”
李密抹了一把眼泪:“翟弘大哥,因为痛失亲弟,一时间神智不清。不若先行扶他去休息。”
大厅之中的局势,马上得到控制。
李密从开始反击到结束,不过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翟让既然请李密赴宴,绝不会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他们之所以没有发动,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全部被控制了。
表面上翟让占尽优势,实则早就被李密算计。
事实证明了一句话,大哥就是用来挂在墙上祭拜的。
王儒信问:“蒲山公,不知这李世民要如何处置?”
李密冲夏羽挤挤眼,暗示他早就看穿了夏羽的真实身份。
“李公子不是我们瓦岗军的人,答应做歧山公,是逼不得已。世绩,你带着李公子先行离去吧。”
夏羽应了一声,拉着李世民出了守将府。
等他们出去以后,大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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