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闯一个给我看!”
夏羽看着李秀宁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其中有诈,面色不善地看着李秀宁:“李秀宁,你是中军主将,咱们两个且阵前厮杀一场。”
李秀宁扬起手中长枪:“正要如此。”拍马挺枪向夏羽杀过来。
两匹马离得越来越近,锋利的枪尖刺向夏羽的喉咙,森森的寒气透入肌肤。
军士们在一旁看得担心吊胆,真担心这一枪要是刺中了,夏羽不得命丧当场。
可怜帅气的一个小伙子,难道就这么没了?
躲在军营里观战的苏月心心跟着也是一紧,李秀宁这一上来就是杀招,真担心夏羽会出意外。
在长枪距离夏羽不到一尺之距,他身子一偏,腋下一夹,李秀宁的长枪被他夹在腋下。
李秀宁断然没有想到交手一招,兵器就被夏羽制住,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夺回去,长枪就像是被焊死了,怎么夺也夺不回来。
两匹马距离很近,追风黄长长地一声嘶鸣,李秀空的坐骑本来要扬蹄踢向追风黄,听到它嘶叫,竟尔两只前蹄向下跪去。
马上的李秀宁见到这样的场景,大为骇异,她坐下的马匹是有名的健马,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跑起来奔行如风,有它相助,在战场上占了不少便宜。但是这匹马见到夏羽的追风黄,就跟猫见了老虎,没有一丝威风。
夏羽单臂一擒,轻而易举地将李秀宁架过来,放在追风黄的背上。
李秀宁高叫着:“夏羽我们再行战过,刚才你在使诈。”
三军众目睽睽之下,夏羽扬起巴掌狠狠地拍在李秀宁的身。
李秀宁又羞又怒,嘶声尖叫道:“夏羽,你怎敢如此对我?”
“我打你算轻的,我们家月心多温柔可人的姑娘,平时最听我话了。要不是你从中撺掇,她怎么会跟着你跑出来打仗?”
“啪——”
又一记清脆的打在身上声音。
在女军的心目中,她们的主将李秀宁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存在,每次冲锋都奋勇向前,曾经有一个将领见到李秀宁,吓得裤子都尿湿了。谁曾想到勇武的李秀宁只一招就被夏羽擒拿,还当着这么多女将的面打身体,颜面无存。
连打了三记,夏羽放开李秀宁。
李秀宁骑了坐骑回到女军中,看着女军们个个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面容一肃,抽出腰畔的长剑,下令道:“女军们,冲锋!”
第一排女军手里拿着长刀,步步逼近地。
夏羽下马,随手拿着一竿长枪,等侍着女军的冲锋。
第一排是刀兵,她们力弱举不起盾牌,从队形上来看,还算齐整,想来平时是投入了不少的功夫训练。
“杀!”
整齐划一的声音直冲云霄。
夏羽全神戒备,在女军距离他不到三尺之处,手中的长枪划出,精准无比地点在第一排女兵的手腕上,吃疼之下,这些女军手中的刀尽数掉在地上。
只一息不到的时间,女军第一排的阵容就被夏羽轻尔易举地冲跨,女军们这才完全抛弃嬉笑,如临大敌地看着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