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刀斧手,将书房围住,不要让方泽逃跑。你再派两个腿脚勤快的人,去把城里两大灵医师请来,要快。”
吩咐完一应事宜,赵桐便直奔赵瑞的房间。
此次赵家派出的车辇是军用车辇,速度奇快,也就盏茶时间,便将第一位灵医师请到了府上。
这位医师姓红,身着红袍。一进房间先给赵桐行了一礼,问到:“大人请下人前来,不知府上哪位贵人病了?”
赵桐拉过赵瑞的小手,说着:“我小儿最近总感觉身体不舒服,请先生过来诊断一下。”
医师与赵瑞相对而坐,红医师将手放在赵瑞的脉搏之上。过了许久,医师将手拿开,走到赵桐面前,微一躬身说到:“我看公子脉象沉稳有力,除了心脉受损,乃是旧疾,其余并无大碍。”
听到红医师这样说着,赵桐心中不禁起了疑虑。又问:“再没有别的症状吗?”
红医师听到赵桐这样问,分明就是在质疑自己的医术。只见他正了正身形,坚定地说:“并无异常。”
赵桐也有些不确定地问:“请问医师,有没有什么病是脉象都诊断不出的呢?”
红医师想了想说:“有到是有,不过那一般只会出现在修行之人的体内。贵公子尚未修行,我看应该不能。”
赵桐略带请求的口吻说:“能否请医师,以诊断修行之人的方法,为小儿诊断一下呢?”
红医师面露为难之色,说:“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听到这话,赵桐大声吩咐:“来人,去给医师拿一万灵币。”
看到赵桐这样的姿态,红医师继续说:“若诊断,需将灵气渡入贵公子体内,就怕贵公子年纪尚小,恐难以承受。”
听到医师这话,赵桐有些微怒。冷冷地说着:“医师莫说笑话了,你这话骗骗凡夫俗子还可,就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的玩笑了。灵气渡体,只要不是恶意破坏,何来伤害?你若再敢这样随意蒙骗,你看我杀不杀你。”
红医师立时被吓得魂不附体,马上拾起赵瑞的手腕,进行灵气诊断。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红医师面色苍白,跪倒在赵桐面前。
赵桐见这位医师如此神情,心下了然。“敢问,我家小儿得的是什么病呀?”
红医师慌慌张张地说:“淤……淤瘤。”
赵桐急切地问到:“可有办法医治?”
红医师:“禀……禀大人,小人医术浅薄,无……无能为力。”
赵桐一拍桌案怒斥:“你这庸医,推三堵四,鬼鬼祟祟,骗人钱财,误人子弟。来人呀,将这个庸医拖出去,斩了。”
话罢,两个侍卫冲进房间,将这个红袍灵医师带了下去。那红医师直到死前,还一直呼喊乞求着“饶命”。
赵桐一边叹气,一边心想:“这方泽小儿还真有些本事,料想他应该有医治之法,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气定神闲。”
前脚刚刚杀了一个红袍灵医师,后脚又来了一个白袍灵医师。同样,这个白袍灵医师先给赵桐行了一礼。赵桐简单瞥了一下这个上年纪的灵医师,白须白发满脸的正气。就这人不说话,也能让人心生敬畏。
赵桐连忙放下茶碗,还了一礼。轻声问到:“敢问医师尊姓大名?”
那位白袍医师再次行了一礼:“小老儿姓丁,大家都叫我丁大夫。”
赵桐连忙站起身,将躬身行礼的丁大夫扶起,引到了赵瑞面前。说到:“小儿最近感觉有些不适,请丁大夫您好好给看看。”说完话,轻轻拍了拍丁大夫的臂膀。
丁大夫温柔地将小孩子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中,左手托着赵瑞的手腕,右手三指叩着脉门。
赵桐看到这个举动,不禁再次心生敬佩。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以前赵桐在从军的时候,军队的灵医师都是这般给伤员看病的。左手渡灵气入体,右手查探脉搏规律。这样双管齐下,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准确地诊断病情。
丁大夫一边诊脉一边说着:“贵公子天生聪颖,骨骼经脉奇佳。可以说是个修炼的好苗子,怎奈心脉意外受损,伤了心智。不过这都不要紧,毕竟人没什么事。可有人强行将灵气渡入公子体内,想借灵气修复受损经脉。可贵公子毕竟非修炼之人,经脉尚未打通,不懂灵气运用之法。结果不但受损经脉没有修复,反倒这股灵气在心脉淤积,形成淤瘤难以根治。”
听到丁大夫的话,赵桐仿佛看到了希望。因为丁大夫说的情况是一点儿不差,当初就是自己用灵气,打算修复瑞儿的心脉。虽未成功也没在意,可没想现在却成了大患。
赵桐连忙发问:“敢问丁大夫,小儿还有救吗?”
丁大夫站起身,面向赵桐说:“小老儿这治疗药方倒是有一个,不过药材实在罕见。”
赵桐连忙躬身说道:“请老先生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