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有多少钱啊?格斗场的精锐武士培训费用,也不过是五第纳尔一天,一个精锐武士能训练二三十名商队护卫呢,通常训练一周也就差不多了。”甘姆吉还是觉得挣不了多少钱。
贝里昂笑了笑,“甘姆吉大哥,你听我说,如果只是单纯的武艺培训,肯定挣不了多少钱,但我给出的一套小型军队的练成计划,他们不光有武艺,还有纪律性、团队作战能力,你说我是不是可以收更高的价格?”
“这样的话,确实是,只是个人武艺过关的话,不就跟洛希尔他们一样了嘛,遇见了你亲卫队这样的精锐队伍,就会被痛揍。”甘姆吉回应说。
“这只是第一点,也就是说还是可以挣钱的,第二点,还是挣钱的问题,而且是能持续挣钱,你猜是什么?”贝里昂问道。
甘姆吉耸了耸肩,回答说:“我可猜不到,你赶紧给我说吧。”
贝里昂笑了笑,继续说道:“第二点就是卖兵甲武器,我们诺兰登堡的布面甲和刀剑你也看到了,不比杨维克朔城里的匠作坊打造的差,甚至在用料和品质上还更胜一筹,我们可以把这些兵甲武器卖给他们,不过现在我手里的盔甲、武器储备还不够卖,兵甲作坊的规模也小,还不能出售兵甲。
不过,要是能来几百人过来培训,他们日常在诺兰登堡里吃穿住行都是要付费的,我也可以挣一批钱,长期来看,有这样一个稳定的现金流,还是挺不错的。”
“嗯嗯,有道理。”甘姆吉点头称是。
“至于第三点嘛,就是我的深层次目的了,那就是培植亲诺兰登堡的势力。
来培训的这些人,都是领主或者富商们精心选拔出来的人,他们回去之后,肯定是要承担重任的,有他们在,诺兰登堡与他们的领主有矛盾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希望他们能倒向我们,但毕竟有感情在,很多事情还是好商量的。
再说了,这些人在诺兰登堡训练的话,至少要三个月,这三个月的时间,让他们学会用香皂洗澡,走的时候再让他们卖彩陶做纪念品,这样他们还能把诺兰登堡的特产都带出去,也算是为这些东西开拓销路了嘛。”贝里昂解释道。
甘姆吉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感慨道:“我就说嘛,你肯定不光图挣钱,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看来我猜得没错。
你真是太可怕了,不到二十岁,心机这么深,你说我要不要防着你,这万一哪一天,你要是瞅我不顺眼了,把我卖了我可能还给你数钱呢。”
跟甘姆吉并肩骑马的贝里昂,捶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可真是小人之心啊,我贝里昂还干不出来这样的坑害朋友之事,你少恶意揣测好人啊。”
“哈哈哈!”甘姆吉大笑,“我的好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嘛,对了,不跟你闹了,我觉得你的想法可以,这趟回去的路上,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下细则,这个生意,我跟你干!”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贝里昂笑着跟甘姆吉这个好朋友做了一个正式的约定。
当天晚上,贝里昂和他的亲卫队跟洛希尔、葛林伯、欧洛米他们,两拨人喝了个昏天暗地,第二天快中午了,贝里昂才醒来,他揉着有些头疼的脑袋,睁开眼睛一看,差点儿以为自己是昨晚喝多后被人绑架走了。
这个不大的小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的都是人,酒杯、盘子等扔的到处都是,他正想抬脚走出去,可自己脚边有一滩呕吐物,也不知道是自己吐的,还是别人吐的。
大早上醒来,就看见这一滩酸臭的东西,贝里昂也恶心的不行,他赶紧跑出屋去,找了一片干净的草地,大吐了一场,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虽然吐的时候很难受,一种要死的感觉,但吐完之后,打了些冰凉的井水漱漱口,洗了一把脸,然后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
贝里昂用井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拿出杰西斯给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脸,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发现在马厩旁的干草堆里,正在酣睡的布兰和哈克。
贝里昂看到了一旁的大木杯,就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昨晚一定是趁自己喝多了之后,也偷偷喝酒了,这两个家伙还不满十八岁,就敢偷偷喝酒,看来自己对他俩的管束还是不够啊。
想到这里,贝里昂又回到了井边,打了一杯清凉的井水之后,再次走到他俩身边,含了一口水,在他俩脑袋上边喷了出来。
“嗯……是下雨了吗?”哈克继续闭着眼睛,用手擦了擦脸,在那里嘟囔道。
这时候布兰翻了个身,结果从他躺的草垛上翻了下来,这下子他可被这一摔整清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睁大眼睛一看,贝里昂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俩呢。
布兰赶紧踢了哈克一脚,想把他叫起来,可这时候的哈克还没睡够,他那里知道布兰的意思,只见他扒拉了下布兰的脚,然后很不开心地说道;“你再这样跟我闹,我就和你翻脸啊!让我再好好睡一会儿!”
布兰听见哈克的话之后,一脸尴尬的看向贝里昂,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起来,露出整齐的大白牙。
只见贝里昂缓步走到哈克跟前,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他看着酣睡的哈克,叹了一口气,把手里杯中的井水泼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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