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对武士道的侮辱。”
说着,武士本来刚刚收起来的太刀,直接拔了出来。
一副要用武力捍卫自己尊严的模样。
“混蛋秀川吉,你又在干什么!”
秀川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凶狠气势荡然无存。
“原来只是个只会向弱者挥刀的废物。”
正在给自己的伤口重新上药的亚索咧了咧嘴,对这名武士失去了兴趣,只是好奇的看向门外。
三个头戴着制式斗笠,身穿深蓝色制服的人,从偏门涌入。
之前的话,就是三人中,最前面的那个领头人喊的。
还是老板有办法,不跟这个人扯皮,直接叫来这个时代的警察,或者说是治安官来,强行带走。
毕竟,一看这人的打扮,就是一副要饭的样子,肯定算不上是“尊贵的客人”,别说是住宿费,说不定,住着的这三天,连饭也是吃白食的。
面对别的客人,说不定还有的掰扯。
面对这种人,直接来硬的就对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三位治安官和这位“乞丐武士”秀川吉的事情了。
亚索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
虽说有些观念还没有转变,但武士之名,在某些方面,确确实实已经臭大街了。
一方面,有些旧时代的武士选择成为新时代的治安官,博得了不少好感。
另一方面,一些武士堕落为流浪汉和混混,所有的事情,都依旧以武士的名义进行,极其遭人厌恶。
自己好歹也是带刀的,在全国推行[禁刀令]的情况下,非法带刀,还不是治安官,那么亚索无疑会被认为是混混。
再加上亚索身上还有伤,带血的这种。
若是非要扯皮,总归还是有些麻烦的。
这种热闹,还是不凑为好。
亚索默默把刀往角落里藏了藏,继续擦药。
这时,门外的扯皮已经进入尾声了。
事实上,从“武士”拔刀,三个治安官进门的那一刻,扯皮就差不多结束。
听治安官的称呼,这个秀川吉也是治安官的“老相识”了。
治安官喊出“秀川吉”的名字时,武士就已经怂了,甚至连带给他气势的武士刀,都变成了无处安放的累赘。
在[禁刀令]的情况下,带着刀还意图伤人,简直是对政府的公然挑衅。
不出意外,武士被带走了。
一名治安官注意到了亚索手臂上狰狞的伤口,但被老板搪塞过去,倒也没什么影响。
之前,亚索的手臂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老板也并不清楚亚索的伤势,只当是普通的划伤。
上药的时候,老板瞥了一眼,这才发现亚索狰狞的伤口。
勉强把治安官搪塞出去,老板也不去忙店里的事物,反而坐在了亚索的对面:
“小少爷,需要我去镇上找几名医生吗?”
“我认识一个医生,医术不错,而且口风特别严......”
亚索白了老板一眼,没说话,依旧慢慢擦药。
老板也焕然大悟似的点点头,然后一副苦大仇深,随时能为亚索拼上性命的样子,看着亚索慢慢上药,沉默不语。
以亚索的恢复能力,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要愈合了。
终归只是皮外伤,不过是伤口深一点,看起来恐怖一点罢了。
还没自己脸上那道疤严重。
而且,他也不太清楚老板心里是怎么脑补的,以他之前对待三叔的态度来说,在事情明朗之前,还是不要随意请他帮忙比较好。
等会儿把事情解释通了就好了。
把药擦好,再次裹上全新的纱布,亚索看向处理完事物,默默坐在自己对面的老板老头。
亚索想起来了。
他好像是叫修山城司的老头,早年间,曾在一处产业中,做过账房。
也就是如今的会计。
后来似乎升职了,具体的亚索不是很清楚。
总之,也算是亚索的父亲身边的老人了。
亚索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这人。
比起对方初见亚索时的激动,亚索对于自己所表现的态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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