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不越雷池一步,仅限于亲亲额头脸颊。
尽管只是如此,叶朝歌依旧艳若桃李,小脸红得如那绽放的芙蓉,霓霞璀璨。
靠在卫韫胸口缓了许久,脸上的热度方才褪下去。
“歌儿。”
将将有些醒神,便听卫韫叫她。
“恩?”
“自我回京便一直不得空,你可怪我?”卫韫的声音中透着隐隐的歉意。
自他回到上京后,便一直忙,细数下来,期间他们二人见面的次数,寥寥数计,有时候他忙完了寻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叶朝歌摇摇头,“不怪,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卫韫笑了,垂首亲了亲她的发顶,低声道:“是,我一直都在,陪着你,永远!”
颊上刚褪下去的热潮,感觉有回缓的迹象。
“这两日天气暖了不少,这两日我带你去放纸鸢可好?”
“纸鸢?”
“恩,不喜欢吗?”南风不是说,小姑娘都喜欢吗?
不对,他家小姑娘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卫韫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有些懊恼,正准备换个别的,便听他的小丫头说:“没有不喜欢,只是我没放过纸鸢,不会放”
没放过?
想到她在回京前的遭遇,以及回京后的种种,卫韫心下一疼,又有些恼火,将人抱得更紧了,“没关系,有我在,我教你。”
卫韫回到东宫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南风早已撑不住,在那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仔细听,还能听到打呼声。
突然,嘭一声巨响。
巨大的响动,在这静谧中,显得格外的惊人。
南风吓了一跳,险些摔倒在地上,扶着椅子稳住身子,张嘴便要骂,而在看到罪魁是他的主子时,生生将到嘴的怒骂咽了回去。
“殿下,您回来了。”
卫韫黑沉着脸进来。
南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满腹狐疑。
殿下这是怎么了,脸色怎地这么难看?莫不是和二小姐吵嘴了?
正在他暗自腹诽间,便听他家殿下冷声问:“叶庭之最近在忙什么?”
“呃。”
叶庭之?
“好像”
话未说完,便听他家殿下又道:“他好像挺闲的。”
闲吗?
“不闲吧,叶大人所在的”
“恩?”
冷光扫过来。
南风立马惊醒,连忙改口:“闲,很闲,特别的闲。”
卫韫满意了。
“食君俸禄,分君之忧,他虽是孤未来的岳父,但倘若太闲,恐会遭人说闲话,且叶大人素来矜贵清高,依着他的性子,相信他也不愿因孤之故得便以。”
所以?
“南风。”
“属,属下在。”
“你且吩咐下去,让他们不必顾忌孤。”卫韫淡淡道。
南风咽了咽唾沫,“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下去传话。”
卫韫满意了,挥挥手,“去吧。”
出了殿,南风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脑门的汗。
伸手抹了把,想着殿下的吩咐,忍不住的又咽了咽唾沫。
太闲未来太子岳父,却不必顾忌殿下
看来,这叶庭之倒霉催的,得罪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