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勉强挤出了个笑脸,上前道:“之前刘嬷嬷一句话提醒了属下,属下便派了人去调查蔡家”
“调查蔡家?”
“是,之前属下只派人打听了王氏,关于蔡家,不曾注意过。”
“哦?看你这模样,怕是查到了些什么吧?”祁继仁说道。
田伯点点头,声音阴沉,“是,的确查到了些!”
随之,便将查到的结果道出。
不一会。
嘭!
“你是说,蔡家会来要孩子,是因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祁继仁拍桌而起。
他们之前离京之际,为了方便行事,特意换了便服,进入镇子之后,也是尽可能的低调,可以说,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可蔡家却知道!
“是,蔡家二子,经常去上京走货,曾无意中见过将军您。”
祁继仁瞪大虎目,忍着火,道:“老田,你继续说。”
“根据属下派出去的探子送来的消息,那蔡家是知道王氏”说着看眼叶朝歌,随即模棱道:“他们接孩子回去,便是要利用孩子向我们讨要恩惠!”
“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叶朝歌沉着脸幽幽问田伯。
如果是金银,田伯不至于将最后‘恩惠’两个字咬得那般咬牙切齿,恐怕这其中还有隐情。
果不其然。
“蔡家求的是两个官!”
蔡家共有四子,老大早夭,老二是很多年前的一个老秀才,老三则是王氏的丈夫,而老四,也是个读书人,只不过,至今连个秀才也不是。
两个官,便给老二和老四求的。
这是他派出去的探子亲耳听到!
“你,你刚刚说什么,我有点没太听清楚。”祁继仁掏了掏耳朵。
田伯重复了一遍。
祁继仁笑了,怒极反笑,他笑着看向叶朝歌和田伯:“要两个官?不但要官,还是一下子要两个,哈哈这蔡家也不怕一口撑死?”
“外祖,莫笑了。”
笑声戛然而止。
祁继仁咳嗽一声,“很多年没听过这样的笑话了,一时没有忍住,他们蔡家把官当什么了?随处可见的大白菜土豆子?”
这形容词,很糙,但实话。
“不过这样也好,之前你不是还在发愁如何和蔡家抢孩子吗,现在不用愁了。”这话说的轻松,但祁继仁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轻松。
本以为,蔡家现在要接回孩子,是因为良心发现,或者终究是血脉相连,可没想到,这背后竟是如此恶心人的真相!
田伯张张嘴,想说什么,不知为何,最终将话都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
祁继仁又坐了一会,叮嘱叶朝歌好生休息莫要多想后,方才带着田伯出去。
叶朝歌坐在床上,望着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眸光微闪。
外祖有句话说得对,蔡家既然打着利用孩子讨官的主意,那就没资格要回孩子去。
这蔡家所图固然可恶,但于他们却是有益的。
只是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