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衙差依旧很怀疑,然后问底下看热闹的一群人,“你们谁看到了?”
南风见状,险些吐血,他见过不少的衙差,更与他们打过不少的交道,但眼前这位,绝对是最死心眼的一个!
“我没看到,我只知道他们在打架。”
“我也看到了,那睡着的男子一个人打他们七八个人。”
“还有我,那公子我估计就是被他们打晕了的,他们现在要带走这公子,指不定要对人家做些什么呢。”
底下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老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溜。
南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让他这么当众和他们一群老百姓争辩,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可不解释的话,岂不是就任由他们红口白牙了。
张嘴欲要说话之际,只听那衙差大手一扬:“来人,把他们都带回县衙去!”
一听这话,南风的脸色倏地变了,“不是这位大哥,你先听我说”
“你什么也不用说,想说什么,到了县衙,大哥我让你说个够。带走!”
南风:“”
“现在怎么办?”叶朝歌看眼围观看热闹的诸多老百姓,压低声音问卫韫。
“便去走一趟吧,到了那再说。”卫韫道。
然后,他们被带去了县衙,而且,还是走着去的。
叶朝歌脚崴了,只能单腿蹦,卫韫便背着她。
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女子一张玉雪小脸绯红,尤其是在两旁无数老百姓的围观指点下,更臊得慌。
“你要实在害羞,便把脸埋在我背上,他们看不到你的脸,便不会笑话你了。”仿佛看到了她的窘迫,卫韫隐含笑意的嗓音传来。
叶朝歌:“”
背后长眼睛了吗?
一路煎熬着到了县衙,没了诸多老百姓的围观,田伯直接亮出了祁继仁的黑底祥云纹令牌。
怀城不是个大城,与偏远的湘河并无太大的差别,那死心眼的衙差拿着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面露质疑。
田伯僵着脸:“若是不信,不若请你们大人出来一验便知。”
好在那衙差没有死心眼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去了后堂去找人去了。
不一会,怀城县令带着他的师爷匆匆过来,拿过令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交给了师爷。
师爷之所以是师爷,是因为他见识广博,验证了一番,令牌是真的,对着县令点点头。
那县令立马笑开了,“不知是大将军驾临,下官有失远迎,大将军见谅。”
“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是大将军的下属,此次前来怀城,是特来寻我家孙少爷叶小将军。”田伯指指依旧在沉睡着的叶辞柏。
“啊?原来是叶小将军,下官失敬失敬,误会,都是误会一场。”
“县令大人,此次我们过来只是家事,还望大人莫要透露我等行迹,属下在此先谢过大人了。”
“客气客气,都是应当的应当的,不知诸位可有住处,若是不嫌弃,便留在下官府上,下官定会好生招待诸位。”
田伯摆摆手,谢绝了县令的好意,然后又客气了一番,一行人方才离开县衙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