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好!”凌知县笑呵呵地捋了捋胡须道:“那就一言为定!”
此事既然已经说定,白若雪便换了一个话题:“大人也应该知道,我们此番前来为的是核查伍善超这人的身份,能否告知一下此人的详细情况?”
“伍善超啊。”谈起正事,凌知县的表情开始认真起来:“原本我们只知道他叫吴启东,直到这次他死了才知道他的真名叫伍善超。”
白若雪立刻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大人是从何得知他的真名?”
“是这样,我们在调查凶案现场的时候,在屋里的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两个盒子,一个里面放着一叠欠条和房契、地契;另一个里面除了一些珠宝外,还有两份身份文牒。其中一份写着吴启东这个名字的文牒经过鉴定,居然是假的。而另外一份则写的是伍善超这名字,地址是严州。”
“可这样子也并不能证明吴启东就是伍善超吧?也有可能是别人的文牒。”
“开始我们也这么想,不过后来发现在他的左手小拇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打开之后是一枚印章。我们将上面的字敲在了纸上,乃是一个‘超’字。之后发协查公文去假文牒所在地调查,证明没有吴启东这个人;而严州传回的消息证明有伍善超这个人。据此推断,伍善超才是他的真名。”
白若雪又问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将自己的戒指戴到了他的手上?”
“不会的。”凌知县相当肯定地答道:“本官亲自查看过,小拇指上戒指的痕迹相当明显,绝对不可能是临时戴上去的。”
“县尊大人既然亲眼看到过伍善超这个人,那还记得他有什么外貌特征吗?”
“当然有啊。”凌知县回想了一下,答道:“他长着一对三角眼,人中偏左的位置长了一颗相当明显的黑痣。”
“就是他!”白若雪激动地叫道:“他就是伍善超没错!”
随后,她便自知有些失态了:“抱歉,我听到之后有些情不自禁了。”
“无妨。”凌知县摆了摆手道:“可这个伍善超究竟是何方神圣,竟令白姑娘如此关注?”
白若雪深吸了一口气略微将心情平复了一下,随后说道:“凌知县可曾听说过十四年前,严州府三十万两库银失窃一案?”
“严州库银失窃案?略有耳闻而已。”
“这个伍善超就是当年这起案件的主要参与者。那案子发生以后,身为司户参军的伍善超便像人间蒸发一般失去了踪影,之后官府调集了大量人手,依旧没有找到他的下落,直到这次案发。”
凌知县有些吃惊地叹道:“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大人,请允许我去提审一下杀害伍善超的凶手石二林。”
“白姑娘既是提刑司的人,当然没有问题!”
凌知县唤来一名捕快,交待道:“戴安,这位姑娘来自提刑司,要提审石二林。既然是你将他抓获归案的,这事就交给你了。”
“大人请放心。”戴安又转向白若雪道:“请各位大人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