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债主的电话。
真贵!
只要一看着秦非言的来电一闪,夏浅就看到满屏的钱在下雪,只想到两个字,真贵!
她怎么就睡了这么贵一个男人?
贵得这辈子都没钱睡别的男人了。
最悲剧的就是你什么甜头都没有吃到,人家就告诉你,给钱吧,东西你已经吃光了。
冤不冤啊。
“准备上节目呢。”夏浅应付着回答。
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a4纸上写着的节目要录制的一些内容。
今天谈论的话题是“现在已经进入了爱和性独立的时代了吗?”
夏浅看得直皱眉,什么是爱她不懂,可是这话题也太深奥了。
“啊?上节目了?”秦非言原本趴在床/上看杂志,这时候高兴得翻了个身,跷起了腿,“这么快?”原本还想回去就帮她安排做主持人的事,没想到她已经凭自己的努力上节目了,太了不起了,老婆可真能干,脑瓜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聪明嘛。
秦非言对于自己的眼光很满意。
“我就不能上节目?”原本一直还有点恼烦的夏浅在听到秦非言这样的反问心里顿时不舒服了,怎么了?谁都小瞧她是吧?一听说她上节目了,反应这么大。不相信她似的,她就那么差?上个节目还要被人惊讶一下?
“什么啊,我就是为你感到高兴,终于可以上节目了,我这不是表扬你嘛。”
“什么叫终于可以上节目了?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咦?我哪有看不起你啊?我分明是替你感到高兴!”秦非言觉得自己屈死了,这怎么就能成了看不起她了?
“谁要你替我感到高兴?我上节目是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
“好好好,我们浅浅是荣辱不惊,我刚才什么也没说。”秦非言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冰蛋儿一直奴=役着,所以总是习惯性的被冰蛋儿指挥。
冰蛋儿曾经总要求他拍她马屁,连家里的猫抓了耗子这样的事,都要说那是她的功能,因为猫喂得好。所以夏浅这时候凶一点,秦非言马上就像曾经一样,让着那个仰着头却内心自卑的女孩。
“我不跟你说了,真讨人烦。”
“浅浅,你主持什么节目啊?”
“那个啊,那什么,我现在忙死了,录好了再跟你说。”夏浅趁机赶紧挂了电话,见鬼了,她才不会告诉他主持的什么节目呢。
可是秦非言哪里肯,电话是给他挂断了。
他在g城又无事可做,上午开了个视频会议。
江昭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