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吧。”
如云被逗乐了,抬手捶了他一下,打在软甲上,红了手。柴玮轩抓起来,放在唇边又笑又吹,两人早忘了旁人。
霁月和彩星给瑞王奉过茶,早就识趣地退了下去,厅上现在单有怀安侯母女。
张墨夫人见自己被冷落,又不敢发作,非拉着女儿挤上来道:“王爷,你可别怪我这做姑母的摆长辈架子,说句不中听的,您和云丫头是订了亲的人,按老规矩这成亲之前可是不能见面的。云丫头父母去的早,疏于管教,可我这亲姑母不能让人瞧她的笑话呀。”
柴玮轩渐渐铁青了脸色,张墨夫人仍喋喋不休道:“皇上指的婚期在中秋过后,依姑母看啊,这段日子云丫头就住到侯府待嫁,王爷有什么要说的话,要传的物件,都交给你表妹。你这表妹从小知书达理,最是贤淑,等跟她姐姐一起进了王府......”
“什么?”柴玮轩一声喝止,张墨夫人母女都吓了一跳。
“我,我是说......”侯夫人强自定着神色,继续道:“云,云丫头是个任性的,王府里可不能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有表妹帮王爷理家,将来为王爷添个一年半女的,也是帮她姐姐分忧不是?”
“哈哈哈哈!”柴玮轩不怒反笑,笑声回荡在厅堂上,弄得几人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再理会张墨氏母女,而是极尽温柔地扶如云在主位坐了,自己也大咧咧在另一旁坐下。
“本王若是没听错,侯夫人是准备把女儿送进王府做媵妾?”
“哎,对对对,王爷真是明白人。”张墨氏一脸喜色,连声应是。
柴玮轩拉起如云的手,细细抚着,盯向张墨夫人的目光渐渐冷酷,一字一句令人胆寒,“我这未婚妻子,兰心蕙质,胜过世间所有女子,若再有人敢诋毁她,本王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一定叫他后悔说过的每一个字。”
看着那张黑沉沉的脸,张墨夫人不由自主浑身抖了一下,腿一软,坐到下首椅子上。
柴玮轩突然一拍桌案,张墨氏又惊得站了起来,只听他霸道地说:“张侯夫人,本王敬你是如云的姑母,一而再再而三地好言相对。今日我便把话说清楚,我瑞王府只有王妃一个女子,其他女人进府便是为奴为婢,侯夫人若是愿意,便为二小姐签了身契,妾室一说,休要再提!侯夫人若是再来呱噪,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张墨夫人脸涨得红一块白一块,侯小姐更是羞得掩面哭了起来,侯夫人回手朝女儿便是一巴掌,骂道:“哭什么哭,你爹娘还没死绝呢,用不着你来哭丧。”
柴玮轩又是一掌拍在桌案上,侯夫人惊出一身冷汗,拉起女儿慌慌张张行个礼,逃似地跑了出去。
如云翻过他的手掌,皮真厚,一点没红。她望着姑母的背影无奈地摇头,柴玮轩却不以为然,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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