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被冬儿压着肩膀,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不禁脸一阵发黑。
拍着她的胳膊,“哥们,认错了人嘿,撒手!”
冬儿贴近了秦牧之的脸,“嗯?认错了?”
陆南辛则哈哈大笑的直拍床,“看着人家长得帅就说是自己人,咱能矜持点儿不?”
“嘁,我这火眼金睛怎么可能看错?”冬儿不服,又凑近了些。
鼻子几乎要顶上了秦牧之的鼻尖,黑洞洞的大眼珠子快看对了眼。
女人清丽干净的气息填满了整个鼻腔,秦牧之一时竟愣住。
他是一个对味道极其敏感的人。
不管是人,还是事物,已经靠近,他就会敏锐的知道这个味道他是否喜欢。
然而,冬儿身上的气息,让他没有半点儿反感。
可是这人嘛
秦牧之该没有找到一个正确的词语去评价,冬儿先开口了。
“你看,我就说没认错吧,就是这个人渣!”
“咳咳——”一句话,呛的秦牧之差点背过气。
他真是天生跟这个女人不对盘!
古人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女人,就是也小心眼,爱记仇的动物。
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
冷着脸,抬手将冬儿的胳膊掐住绕了个弯,一把推了开。
冬儿趔趄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喂!你有病吧你!干嘛摔我?”
秦牧之没说话,将拿过来的醒酒药放在了桌上。
“温水服用,一次三片,四小时后再服用一次。”
冬儿一跃而起,将那盒药直接扔到了秦牧之的身上。
“还说不是人渣?看我们喝醉了,想趁人之危是吧?姑娘我喝多了也能打的过你,识相的最好拿着你的药快滚!”
秦牧之头大,“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嘿,我还就不可理喻了怎么着?被我识破了你的奸计恼羞成怒啊?”
“你!”
秦牧之气的转身就走,不料身后冬儿一跃而起,跳上了秦牧之的后背。
“喂喂喂!萧冬儿你要干什么!”
冬儿像一只猴子似的,上臂紧勒着秦牧之的脖子不撒手。
秦牧之快被这女人勒的窒息了。
“你这个疯女人,快下来!快下来!”
“我不!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