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宸被这一句解释取悦,薄唇扬起。
揽住沈安安的腰身,转身要走。
程远达成圣呵斥,“这位先生,擅闯我的私人宴会,又打伤了犬子,总要有个交代!”
“你配吗?”宫泽宸轻谩的语气。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海川市敢这么折程光远面子的人,恐怕寥寥无几。
这个男人的身份,让人感到越发的好奇与神秘。
程远达脸色铁青,“那就别怪我不讲待客之道了!”
大手一挥,宴会厅的大门刷一下全数关紧。
哗啦一下子,一群穿黑色西装的人都围了上来。
程远达得意之色尽显。
这个人来的正好,用他开刀,又可以不得罪人,又足以彰显程家的势力,起到震慑作用。
宫泽宸凉笑道,“程司长好大的阵仗!”
“程家可不是来去自由的地方,既然敢出手,就要承担后果!”程远达阴沉着一张脸言道。
沈安安心中紧张。
这是程家的地盘,她评估了所有的可能,唯独没想到程氏父子敢在众人面前如此嚣张。
看来真的是对大选势在必得。
“宫泽”
“放心,我来解决!”宫泽宸捏了捏她的手心,安慰道。
沈安安不怀疑宫泽宸有这样的能力,只是这情形,恐怕要有一场“恶战”了吧。
正思忖着,却听宫泽宸言道,“程司长,太自信不是好事!”
程远达闻言,皱眉。
“想要发号施令,首先要确定手下是不是你的人!”
这时,几乎可以将宴会厅围起来的黑衣保镖们都窃笑。
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都别笑,严肃点儿!没看程司长脸都黑了吗?让人家多没面子?”
沈安安莞尔。
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人正是钟诚。
程远达大惊失色。
“你,你们”
整个大厅的人,都陷入了一种玄幻的状态。
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神秘男人,又带着一众“黑衣战士”从天而降。
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到程家的“亲兵”,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今天真是好戏连台!
程远达从未如此灰头土脸过,手捂住胸口,脸色清白。
“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他一定见过!
宫泽宸邪肆薄唇掀起,“程司长不用自己吓自己,我只是沈安安的保镖而已!”
沈安安听了,反倒是一怔。
她竟没想到,宫泽宸这种恨不得时刻宣布主权的男人,在这样的大好机会下,竟然说自己是保镖而已?
回以微笑的言道,“我们走吧!”
“嗯!”宫泽宸点头。
钟诚也夸张的长呼一口气,“多谢老大,终于可以收工了,你不知道穿着一身西装多难受!”
陆南辛则哈哈的笑了起来,深意非常的言道,“确实,你这一身西装穿着,看着别扭死了,就像有些人,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还是省省力气,别做那些龌龊勾当了!”
目光直看向程耀阳,明摆着是在指桑骂槐。
刚刚缓过来一些的程耀阳,却无暇顾及这些。
怒视的眼神,只专注着沈安安与宫泽宸。
他绝不相信,这个男人只是个保镖而已。
两个人的眼神交汇,怎么骗得了人?
气急败坏的嚷道,“沈安安!他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把我算计其中的?”
直觉告诉他,沈安安一定不止算计了今天的事。
这个男人,难道是她背后那个为她出谋划策的人吗?
“让我想想”沈安安仰天做思考状,最后,气死人不偿命的言道,“应该是上辈子吧!”
程耀阳面容狰狞,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
今天程家屡屡陷入劣势,眼前这个男人绝非等闲,僵持下去,对程家没有益处。
“父亲,让他们走!”
陆南辛听了不禁奚落道,“程公子,别不要脸了啊,现在是你说了算的事儿嘛?切!”
沈安安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