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宸乖乖的噤了声。
直觉告诉他,他的小女人生气了。
是那种不似以往他可以无赖就可以制止的气怒。
气氛一下凝滞。
只有秦牧之来解惑,笑着言道,“伤口看着深,对于这小子的钢筋铁骨,算是轻伤了,不用担心!”
“用不用缝针?”沈安安又问。
还是觉得伤的很重,他们竟然都是一副满不在意。
“不用,只要按时换药,防止感染就好!”
“哦,好!”沈安安点头。
秦牧之熟稔的将刚刚消毒的药水擦干净,又上了一种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采用纱布一点点包起来。
“注意,不要碰水,六个小时换一次药,咳——这几天就忍着点儿,别做什么剧烈运动!”
说完,秦牧之略有深意的看了沈安安一眼。
沈安安一愣。
似是又想到什么,完全不自然的咬了咬嘴唇。
这误会恐怕是解释不清了。
宫泽宸轻轻一笑,还嫌小女人不够害羞的言道,“这几天只能委屈我的小乖了。”
沈安安倒吸一口气。
这个不要脸的!
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耍流氓!
秦牧之收拾好医药箱,失笑起身,“拒绝吃狗粮,先撤了!”
这一下,客厅里真就剩下两个人了。
沈安安垂眸,看着男人手臂上缠着那一圈圈的白色纱布,心里一阵翻滚。
暗骂自己干嘛这么反常。
人家出发前就说会受伤的,正如秦牧之说的,对于人家来说不过是轻伤而已。
可是看着那足有十公分的口子,她怎么看都觉得心惊肉跳的。
宫泽宸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来,声音带着几分回到家里的放松。
“小乖,过来。”
“别理我!”
沈安安凶巴巴的吼完一句,噔噔噔上了楼。
宫泽宸眉头微微抽动,薄唇抿成一条线。
在听到楼上重重的一声关门声时,无奈的跟着上楼。
回到房间时,小女人果然不在。
他的小乖,真的生气了呢!
抬手捏了捏眉心,唇边却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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