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鸟一身白张羽而来,微微瞅了我一眼,“兔子?”
我忘了化形面具的事,解释道,“妖兄您好,小妖我是宛子山的,白骨精。”
“为何要以面具示人?”
“我,尚未化成人形……”他微微低眸,我多少有些说不出口,毕竟在这妖界散妖本就低妖一等,而妖最看中品级,可他好似却未因此而看低我。
“定远哥哥,等等我,定远哥哥……”身后一只绿毛鸟倒是花枝乱颤而来,泛着光泽的羽如软毫般落在地上,显然气质不凡。
她扯着那白毛鸟的长袖,“定远哥哥,这凤山修行有何可来的,非要在这妖气混浊之处修行,还不如南山湖妖气纯净。”
绿毛鸟本抱怨着,但随后一眼瞥向这处更是奇怪,“这倒奇了,一只兔子都上赶着来凤山凑热闹。难不成,这凤山真有特别之处?”
“诶!定远哥哥……”
白定远许来也觉得颇有无聊,转身便张羽而去,似不带半点友好。我本想他为人古板,却未料到他真如狐狸所说的这般不近人情,油盐不进,找他做靠山的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妖娘可知方才那孔雀是谁?”我摇头,原来方才那绿毛鸟的真身是一只孔雀。
“南山湖鸟族中的贵族,可是现今世上唯一存在的孔雀一脉,名为阿越,性子也傲慢些。与那南山湖白定远又是故交。”
果真,猴子精继承了五百年前那只猴子的千里眼与八卦耳,要说水帘洞,那可是与南山湖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我正要与猴子精讨教这千里眼的本事,腰部却忽而受得向前一股子劲,身子便这般难以自控磕在这妖通天上,开了道血印。
“嘶……”骨头一振,我捂着脑袋看向推我那东西,正是宛子山的妖兄。
“一介散妖竟敢来凤山修行,不自量力。别丢了性命都不自知?”妖兄眉下不屑一瞥,背上蚌壳弯刀一闪。我抬眸,望着妖通天上的血印发愣。
“妖娘,可还好?”猴子精过来扶我,他们猴子向来火爆脾气,“你不过一只破蚌壳,又不是那螃蟹精还学起横行霸道起来,怎得能对同乡如此狠心?”
妖兄侧过头,那弯刀一落架在那只猴子的脖颈上,“死猴子,你莫不是要吃我一刀!?”猴子精咽了口水,躲到我背后,狐狸说的不错,有些妖就是有两副面孔。
“呵,还是个怂货啊!”
“妖友,请出示您的血印。”小妖童站在两侧,那妖兄傲气地拉开一道口子,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开那么大的伤口。
“看在是同乡,我便劝你一句,妖盟里的那些可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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