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素质,赶快把我放了,立刻马上……”
谁知道赵雅思只是吭哧一声道:“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我还以为您多了条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了呢。看来我们伟大的总裁,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您压在董事长大人身上随便动用暴力的时候,当您随便扑向别的女人时,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什么不多动动您那个,被小蝌蚪完全攻占的大脑想想,到底是谁给了您这些。”
讲到这里,赵雅思的声音尖锐了起来。“黄建良,你丫就不是人。孙筱悠给了你目前所有的一切,但现在她命悬一线,你却跑到外面去和别人鬼混……你竟然勾结外人……”
端着自己是总裁,孙筱悠的丈夫,赵雅思顶头上司的架子,黄建良毫不犹豫地将这句话给呛了回去。“是,我是见女人就扑,可那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乃稀松平常之事,我和她们全都投缘,我只是不忍心伤害她们中的每一个而已。请你告诉孙筱悠那婊砸,假如她不满意我的所作所为,那么尽管将我踹了换一个啊……老子活的年份也不短了,男子休妻见过不少,但女人休夫嘛,还真就不多见……或许她可以出钱给自己做个假的膜……”
讲到这里,黄建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我告诉你赵雅思,我是孙筱悠的第一个男人,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因此从那一刻起,直到永远她都是我的。无论我在外面做了什么,她都只能忍着受着。谁叫她是女人呢?有本事一头撞死了,下辈子做男人。到那个时候,无论她你换多少,都没人说三道四了。”
“但很可惜,她这辈子只不过是个女人。做了女人,就乖乖给老子认命。”
“现在,立刻马上把老子给放了,要不然,只要你今天弄不死老子,老子改天一定整死你。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孙筱悠如何和你清算新仇旧恨。立刻放开我,快。”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呼救声引起了黄建良的注意,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在孙氏做过那几个董事和经理。也就是在超市毒奶粉事件之后,因为这样又或者是那样的原因,而被孙筱悠一口气赶出去,随后投靠了孙宁廷。并在12月27日那天,用自己的残留威望为那男人敲门开户,为孙宁廷成功绑架孙筱悠提供了第一有力条件的些的那几个人。
现在那几个男人浑身赤果果的不说,而且还被人关在椅子超大号的鱼缸里。
如此惨状,吓得黄建良全身上下的寒毛一根根立了起来。几乎是以路发上冲冠的姿态,斥责赵雅思:“干什么?疯女人。你这是非法禁锢,是犯法的。我奉劝你相识一点……”
但赵雅思压根就不惧他的威胁:“多么有男子气概的怒火啊。”这女人笑着说,“可您似乎忘了一点,即便您是孙筱悠的未婚夫,但毕竟还没有合法。您这样暴力强迫自己的顶头上司,难道就不违法了吗?我的老板,心眼很好,曾经被人称做甜姐儿……”
说罢,双手一拍,一旁的大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动物世界的某个片段。
一段有关热带雨林中,最可怕的昆虫,也就是行军蚁的描述。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大桶黏糊糊糖浆被泼到那几个赤果果的男人身上。
赵雅思一边玩自己的手指一边道:“也许对于你们男人而言,只有嗜血残暴才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但我再次要提醒您一句,糖也是可怕的。有一个片段您还记得吗,曾经孙小姐想做保健品生意,她给了您一大笔钱,就您去开发如今最火爆的产品,而您仅仅只给她买了一堆蚂蚁工坊,甜言蜜语地哄劝她放弃那个方案,然后将那笔钱揣进了自己包包里。”
“我最亲爱的大总裁,知道哪些被您买进来的蚂蚁工坊去了哪里吗。”
觉得不对劲的黄建良正想大叫,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股黑色的浪潮出现在关押几人的鱼缸之中。在嗅到糖的味道之后,哪些可拍的昆虫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
然后就是鬼哭狼嚎的情节,以及发黄而且腥臭的液体从黄建良裤腿中流出来的情节。
尼玛的,千刀万剐是华夏一族诅咒之中的最高境界,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最可怕的也不过是凌迟而已。受刑者将会切几百刀之后,慢慢死去。但眼前这句,谁能告诉他,受害者在最终断气之前,会被分成多少份。甚至,在彻底死绝之后,还要被剃得干干净净得。
但视频演到行军蚁能在五分钟内,吃光大型猎物时,黄建良再也顶不住地昏死过去。
带着满满一裤子的肮脏。
当赵雅思将黄建良处理公务用的印章双手捧到医院是,发现王爱颐带着她的人,正一脸彪悍地站在那里,而医生正一脸无奈地带出孙筱悠第五次心脏停止跳动的消息传了出来。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绝对不会放弃。但好似,孙小姐现在甚至就连脑电波都没有了……大脑死亡的人,没有抢救价值,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