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话的接通,黄建良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整个漆黑一片。
尼玛的,丈夫和人鬼混了,她那个妻子唯一关心的,只有那个原本应该千刀万剐的可怕女人。她在乎的只有,他有没有强迫那个女人,而不是他这个丈夫的当时状况。
该死的,孙筱悠那女人也活该被千刀万剐。
她,到底有没有女性意识,就算他黄建良只是她孙筱悠的妇女用品,但专业属于自己的妇女用品被别的女人用了。不是应该咆哮、愤怒,以及破口大骂。
小婊砸,滚你。
按照主流剧本,剧情应该这样演才对。但现在,黄建良真的脑抽了,因为他一口气遇上了两个非主流禽兽派女人。这让他有种仰天长啸的欲望。
导演,你丫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努力集中精神,将盘旋在脑子的各种嗡嗡作响以及胡思乱想,一个个排挤出去。黄建良努力想要挺清楚,罗琼正在和那个叫张希的生意合伙人说什么。
他知道,对于现在的自己,妻子孙筱悠依旧是他人生的主要奋斗目标,那女人的喜好直接决定了他在集团内部的身份地位,以及在未来很多年以内的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和身价。在积攒出足够的力量之前,他不能忽视她的想法。因为丈夫这个身份,是黄建良如今唯一的依仗,而他一直以来他之所以能在孙筱悠这个妻主面前狂傲,无非忠诚两个字。
无论他在外面做没有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但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把柄落到对方手里。
坚持、忠诚是黄建良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最大优势,就像公狼对母狼的忠诚。但现在,意外出现了,上天将这么天大一个把柄落扔给孙筱悠,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如何收场。
无论不甘也好,愤怒也罢,黄建良在这件事上失去了先机。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收集资料,然后尽可能地作出弥补。
他就不相信了,这世界上有女人知道自己丈夫被别人使用之后,真的还能保持冷静。
所以,黄建良对孙筱悠本人的真实想法抱着十二万分好奇。她会因此而恨他,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世界爱和恨距离只有一线。而且,关于爱和恨的转换,女性一向缺乏自制能力。她愤怒咆哮,也就是说在她身边自己还有机会。不管怎么样,都比之前孙筱悠对待他那种冰冰冷冷强上许多,那种完全不把人当成人的态度,那才是真的绝望。
尽管他和她近在咫尺,甚至做着羞羞的事,但她只当他是空气。
黄建良远没有还没有强悍到能够忍受这点,也许给那个女人一个恨自己的理由,对他而言是个转机。就这么一时半会儿,这男人心里出现一丝侥幸心理。
他知道,当女人和某个固定的男人发生不止一次关系的时候,她对他会产生心理惯性。
黄建良不相信孙筱悠能够逃离这个普遍伦。
但就在下一个,罗琼的第二句话再一次将他整个打蒙。他清晰地听见,妻子在电话那边很担心地询问张希,那口气既忧伤又无奈,就像家长们看见孩子犯下某个虽然无关痛痒,但却必须纠正的错误,但自己却在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用简洁精准的话语给予教诲。
三分哀怨,两分妥协,还有更多的担心。
就是那个见鬼的张希,她夹了你的男人,黄建良在心里嗷嗷直叫。
但你有的,只是对她的关心和在意。
该死的,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黄建良的脑子里又开始嗡嗡作响了,他甚至无法保持站立。
“做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将所有的混乱和压抑全都转化为愤怒,黄建良就那样咄咄逼人追问张希。
而对方,一脸若无其事地挂上电话,只是皱了皱眉头。“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当然是向自己的恩人报恩,让她更进一步看清自己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正在犹豫和纠结,也许正在考察要不要嫁的男人,是个见洞就打的货色。就这样而已。”
张希耸了耸肩,然后将满满的鄙视倾泻到黄建良身上。
与此同时,张希再一次将一个黄建良竭力掩饰,甚至忽视的事实,大刺刺地摆到了台面上。那就是,他和孙筱悠并没有真正完婚,尽管两人有了身体上的关系,但他的丈夫身份,尚在试用期。也就是传闻中的婚前试爱阶段。他这个董事长大人的丈夫,尚未转正。
如此念头,呛得黄建良又一阵头昏眼花。
“男人,您真的应该站在镜子面前好好瞧瞧自己的表情。别TMD一副被我给怎么了的臭表情。别忘了,是您,在自己主观意识的操控下,非请自到地进入属于我的房间,然后非法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做了绝大部分男人全都热衷的某件事。”
“也许您说对了,身为女人的我,在您将要对我做点什么的时候毫无抵抗能力。而且,身份肚脐眼大小店面老板的我,即便全力挣扎引起他人注意,人们也只会认为,是我这个不上台面勾引了您这个高大上的总裁。无论事实真相如此,承受恶果的注定是我这个身为女人的弱势者。但是,虽然身为女人的我无法阻止您的进入,但让您拔不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怎么样?对于卑鄙无耻的我的侍奉,更加卑劣无耻的大男人您,可还满意。别忘了,事件的开端是由您,不管不顾地扑过来,作为开端。而且,刚才您可是爽到一直在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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